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出於對他出手相助,我同樣以禮答謝:“呵呵呵,在下大唐
軍事學院院正房俊,見過劉長史。”
劉仁軌聽了我這麼一自報家門,不由得微微一愣,望了我兩眼,似乎覺得不妥,旋及有些遲疑地問道:“房俊,可是那位著《三國演義》,辦《大唐時代週刊》的房相之子,房俊房遺愛。”
“房某正是。”我有些喜孜孜地答到,還真沒有想到,俺的大名竟然傳的這麼廣,嗯,看來,大唐文豪這稱呼是少不了了的。
劉仁軌目現喜色,鄭重地回禮道:“哎呀,劉某實敬。下官對大人的文采很是敬仰,耐何我久居於新安,未能得見大人一面,今日一見,倒是讓下官有些手足無措了,呵呵呵。”
“這些是什麼物件,如此沉重?”劉仁軌好奇地瞅著士兵們將火炮置於甲板上,用繩索將其穩穩地固定在甲板上。
“這叫火炮,攻城拔寨,只需此物,無論對方是何等城廓,不過十數炮,定叫他門垮牆塌。”我很是得意地吹噓道。
“這麼厲害?!”劉仁軌不由得倒由了一口涼氣,瞅了半晌,拿手摸了摸那錚亮的銅質炮管,方自收回了手朝我笑笑。跟這位劉大人聊了幾句,這人也還不錯,算是一個好相處的,就是性子直了點,有啥說啥,聊不多會,因為現在正是裝船階段,只得與這位剛剛認識的劉大人告別,繼續指揮著學員們速度裝船,忙了半宿,總算是在子夜時分將人和重等物全部裝運上了這些鉅艦。
是鉅艦,比如我現在所在的這艘樓般,長至少超過六十五米,寬約十五米,吃水約四米左右,而水面上的高度最高處竟然達到了十五米,底尖上闊,首尾高昂,又有堅強的衝擊裝置,乘風下壓能犁沉敵船,兩側有護板。全船分四層,下層裝土石壓艙,二層住兵士,三層是主要操作場所,不過眼下載滿了我的軍隊,上層是作戰場所,居高臨下,如果弓箭火炮向下發,往往能克敵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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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身為行軍長史,也忙了半宿的劉仁軌也步到了船沿,“房大人好雅性,怎麼不去休息,還在此留連?”
“哦,劉大人,這是房某第一次坐船,太興奮了,有些睡不著,一來看看海的夜景,這二嘛,也是想看看我大唐的無敵戰艦倒底是什麼個模樣?”我笑著言道。
“我大唐之戰艦,若是在海上遇敵,絕對是沒有敵手的!攻打卑沙城時,高句麗的水軍來援,來艦約有百艘,奉張大總管之令,下官自領樓船十艘、鬥艦二十艘以迎,毀傷高句麗之戰艦過半,餘者逃匿。”劉仁軌一臉平靜地道,不過,目光之中還有有著些許的自得。
“哦,房某原以為大人只是文官,不想,倒是對海戰頗為精熟。”
劉仁軌嘿嘿一笑:“精熟倒不敢,不過自接陛下聖喻,下官既入水軍,豈能以無識之姿以教士卒?故爾從那時起就開始專研起水軍與水戰來了,水戰之中最重者,莫過於風向和水向,這兩點才是影響戰爭勝負之關鍵,當然,將士對於戰艦的操演是否精熟也很有關係,不過,我大唐之船舶製作之精良,遠勝周邊之國,比如這艘樓般,尖底而船身扁闊,平面近似橢圓形,頭尖尾方,從龍骨到舷側有船板十四行,一到十行是兩層船板疊合,十一到十三行是三層船板疊合,三層總厚度約有尺餘,用三層板是防水線附近波浪衝擊,船板搭接和平接兩種方法混合使用。板縫有麻絲、繡茹和桐油灰搗成的艌合物……”
劉仁軌濤濤不絕地給我講述起了戰艦的優劣起來,對於水戰,他也很有一套,說來頭頭是道。很建談的人物。這倒是讓我很感興趣,他口才不錯,我而且對於水戰有著相當獨特的見解,光是水軍的戰術他就列舉了不下十種之種,而且對於什麼樣的陣形適合對付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