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說是:既增強大傢伙爭強好勝之心,又能鍛鍊隊伍,激勵士氣,何樂而不為?最主要的就是他們還能看熱鬧,靠!一幫子無恥之徒!
教書育人,這才是我的本行,不過,我同樣也大受打擊,原因是今年年初新調拔了一批新人進入了鴻臚寺,這幫子死讀書的國學學生說什麼我大唐泱泱之大國,華夏中國,向來以仁義禮信待人,對待他國也好,敵國也好,都同樣應該用這樣的辦法,當然,然後被我用雄辯給駁得啞口無言,頂著一臉的唾沫星子屁也吭不出一個。
“怎麼了,都安靜了?還有誰不服,還有誰覺得他有道理,可以站出來繼續跟本官再來爭辯一場,若能贏我,本官願意登報向你們道歉。”喝了一口水,看著這十餘位年青的學子,心裡很生氣,怎麼搞的,大唐的國學裡怎麼盡出這些個玩意,我更恨那個大唐的教育部長、國子祭酒孔穎達孔老頭子,瞧瞧他都教出來的是什麼玩意?
第608章 魚餌
看來,大唐的教育事業,已經快到了作出改革的重要關口了,再這麼整下去,大唐的朝氣和開放,還有大唐的進取和積極拓展精神會給這些個儒生給一點一點的消磨掉。
不管怎麼說,如今我也是個文化人,大唐有名望的文豪,雖然我沒有開宗立派,但是在士林的聲望絕對也是有相當的支持者。不說別的,光是那本大唐時代週刊,就替我賺取了不少的名聲,不僅僅是士子們交口稱讚。
更何況我當年在曲江樓上,當著吐蕃國相的面,一首慷慨激昂的《出塞曲》,那“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的成名絕句被無數文人騷客傳唱,更是激起了大江南北計程車子們愛國熱情和對我這個愛國志士的崇敬。
如今,我的兩個出版社裡可是網羅了不少的精英人士,最出名的一個,就是少年得志的駱賓王,這傢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到手中,去年秋試,他借了路費才來到的長安,可是他雖是薄有才名,無奈在長安少有交集,不過,因為他的一個同鄉正好在我的編輯部裡打工,於是就把他介紹到這兒來。
沒曾想,他到了這裡之後,正可謂是如魚得水,春試不中之後,就乾脆留在了編輯部裡,成為了我手中的一員得力干將。當然,被我留下的這些人,都是認同我的達、崇賢館學士李延壽、秘書丞、禮部侍郎令狐德棻等人雖然對我很反感。認為我是他們讀書人中的恥辱。
當然,給予我支援的同樣不在少數,例如同樣是著名學者的左庶子,進侍中於志寧;少有才名的中書舍人、給事中許敬宗;另外還有一位學識淵博,通曉天文、地理、醫藥、製圖、
軍事、歷史、
文學、哲學乃至五行、龜蓍、歷算、象戲等地超級牛人:太常丞,太子司更大夫呂才。
雙方各持一詞,一開始是為我的所作所為進行爭論,孔穎達更是大加抨擊我的外交政策,說我這個人無德行。無德行?好嘛,這話一出口,終於激起了眾怒,廢話,造出了偏宜的紙、印出偏宜的書,讓天下貧苦讀書人能接觸到更多的知識,另外,多次幫助那些落榜地士氣,刊印文選、發放稿酬等一系列的行為讓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剝奪士人們對我的好感,反而被這些不怕老虎地初生之犢給罵得狗血淋頭。
他們只好轉移目標,至少對我的才名和我的才華表達了認同,對我的人品不再敢加以攻擊,而把方向對準了我的文化觀念,不過,咱們這邊也沒一個是善良之輩,接招唄!《大唐時代週刊》給予了雙方一個辯論的舞臺。我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跳將出來加入到爭論之中,只是繼續發表我的各類學術報告,研究科題目,擺著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學者的派頭,循循善誘地教化著,誘惑著那些熱血青年改換門庭。
說來令我欣慰的是,別說是大唐時代週刊,就算是報紙上也全是轟轟烈烈的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