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婆家和我媳婦的外婆家范陽盧氏和清河崔氏不會跳上前來來支援我,但是,崔氏一族和盧氏對我有著相當的好感,崔氏的上代家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我,為的是啥?還不是相當於風出了一股子風聲,這小屁孩子,是咱們看好的人兒。可任誰想跟咱房家對掐,首先都得掂量下這份世家的份量。
更何況。房家還有我,這一枚大唐冉冉升起的新星。老爺子地話確實沒錯,就我那種二百五、一根筋從腦門通到腳底的性格,上了朝堂,早晚捱了悶棍給人當添頭,不過,我也有我的好處,我倒發現自己很像是一位隱士,而且還是大隱隱於朝的那種,權力。我一丁點也沒有,但這並不代表我沒有任何的實力。別的不說,光是一個大唐皇家
軍事學院的建造者和創立者這個頭銜。就足以讓我能在軍方集團獲得足夠的尊重與人望,況且,俺的岳父大人程叔叔在軍方集團裡邊,雖然算不是上頂尖的人物,但這位大唐老惡霸卻有著極好地人緣,就好像是一隻血海里摸爬滾打了數千年修煉成精的老禿鷲,隱隱成為了我地一個後盾。誰都不願意抽冷子挨它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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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老爺子的意思就是。只要我不真正地去觸動朝庭裡邊那股繁雜地關係網及有爭奪權力的念頭,無論是誰。都不會起動我這個二桿子的大唐士族大明星的心思。
我要做的,就是繼續這麼瞎混著,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想幹啥就幹啥,只要李叔叔這老流氓一天不放實權給我,我就能繼續這麼逍遙自在,況且,我跟李治關係這麼鐵,又是他師尊,這可不是那種光授了官銜不幹活的身份,而是實實在在行了拜師禮地老師,誰想打我地主意,拿小鞋給我穿,先考慮清楚,以後太子登基之後,會不會為了面子,替自己的師傅找回場子。
不說別地,我與李治那種名為師徒、親如兄弟的關係,別說是朝庭百官,就連老爺子都覺得嫉妒又好奇。私下裡問了我好多問,可也摸不準,其實理由絕對簡單,那就是尊重,相互之間的尊重,當初,李治還是一個不起眼地、可有可無的小屁孩王爺的時候,我給了他同志一般的友誼,並且讓他明白了許多人生的道理,可以說,李治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歷史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還有熟知歷史的我在他屁股後邊揣了無數腳的緣因。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我不敢說百分之百了解了李治,但是我可以肯定,我遠遠比李治還要了解他自己。只要不我去觸碰他的底線,我敢打保票,李治跟我的友誼能持續到他升到天國的那一天為止。
經過了我長時間的教育,李治已經成為了一位具備超越當前年代所有帝王都沒能有過的遠見卓識,就算是對我言聽計從的李叔叔也要缺上一兩分,但是,李治卻缺乏李叔叔的果敢是決斷。
這也就註定了,李治是一位能在前人的基礎上,把大唐的光輝事業發揚光大的明君,而不會是像李叔叔這樣敢於打破世俗的眼光,敢於面對一切阻撓,認準了一件事情就埋頭埋腦的做到底的,真有偏執狂傾向的聖君。
但正是這樣,也正合乎了我的心意,與其上了朝堂,絞盡腦汁跟一幫老流氓在上層爭權奪利搞得你死我活,到最後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還不如遊離在大唐政治權利中心的高層之外,一點點,一絲絲地從根本上去改變、促進和催化整個民族的根基。
有了那麼多的勢力為我保架護航,有了當代的熱血青年文人智士為我搖旗吶喊,有了軍中骨幹對我的認同感,我這麼做,遠遠比跳上了前臺去耍大旗要安全得多。
我與李叔叔,可以算得上是相互利用的最佳典範。
我們都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改變、創新、突破,至少我們現在做的是同一個目標,加強政府的集權,改變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