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妾室,就惹您生氣了不成?老爺,不是妾身說您,您可一直在妾身跟前唸叨,咱家可是人丁單薄,人丁不旺,大郎就誕下那麼一根獨苗苗。如今二郎多給您爭氣,這光媳婦就娶了好幾房,可也沒人敢說咱家是乾的欺男霸女的事兒,為啥,還不是咱們二郎自個能耐,陛下跟您說的意思,還不是覺得咱家二郎……”
我很想五體投地,嗯,臉都給孃親誇紅了,在孃親的眼裡邊,自個的娃兒娶的越多,那就是越有本事,可是老爺子……嗯,所謂地區別對待。
孃親把老爺子暫時搞定,把我推出了房門,臨出門時,孃親還問頭朝著坐在榻上喘氣地老爺子笑言道:“妾身去教訓這臭小子,老爺您好生歇著……”就在門口,孃親嗔怒地抽了我兩巴掌:“混小子,找甚子人不好,偏生去找出家人,怪不得你爹讓你去跪宗祠,哼,別以為娘在你爹跟前替你說了話兒,就會放了你。”
頂著孃親那跟拍灰差不多的力氣,一臉委屈地道:“娘,這可真不能怪孩兒,這事還不是給陛下鬧地。”很多話兒我都能跟孃親說,但是卻不能向老爺子透露,畢竟,老爺子地主觀意識太重,一天到晚講究形式主義。
而俺孃親不一樣,孃親可謂是功利主義地急先鋒,護犢得緊,再咋的,孃親總是會護短。孃親歪頭想了想:“嗯,那閨女娘親倒也曾見過幾次,人長地也漂亮,說說,孃親怎麼個委屈你了?”
當然,我是正面人物,李叔叔是反面人物,流霜是受害者,而老爺子,不過是被李叔叔蠱惑的忠厚長者,這麼一解釋下來,立即讓孃親明白了自個娃兒所忍受的深重傷害。
“可憐地……說得孃親心口都疼了。”孃親眼裡也滿是悽憐:“多好的孩子,那老東西也太不像話了。”
“娘,您小點聲!”孃親地話把我給嚇一哆嗦,孃親伸手揉了揉我地臉兒:“好了,孃親知道,那閨女也真是夠可憐地。你快回去歇著吧,你爹這兒,有娘呢!放心就是了。”
我恭順地點了點頭:“好,謝謝孃親,還是娘最疼孩兒,要不是您,老爺子今天晚上不知道要把孩兒修理成啥樣呢。”
“該!誰讓你整日逗風惹火的!以後小心點,不然,小心你爹不揍你,娘也得好好收拾你!”孃親又打了我一巴掌,方施施然地離去,我望著天,心情是那樣地愉快,空氣是那樣的清新,嗯,該給孃親寫上一首歌,就叫世上只有孃親好,以後也要讓我的媳婦們明白,她們地婆婆,有著多麼偉大而無私的胸懷。
外部勢力的阻攔已經被我披荊斬棘地給幹掉了,但是,最重要的、最容易影響長治久安的房府之二男的內部穩定因素也必須採取各個擊破、中間開花的戰鬥步驟和策略。這一點,正在穩步地進行當中。
家事、國事、天下事,這一點,我拿捏得一向很好,雖然我經常曬網,可問題我被次撒網總能撈夠足量的魚兒,所以,工作上,我也算得是兢兢業業得很。
太醫署裡,我倚在榻上打磕睡,邊上,一幫子神醫和名醫們依舊在小聲地討論著相關於《新神農本草經》的相關編輯工作,沒法子,昨天晚上,回了家,四個在醋罈子裡泡了一夜的漂亮妞嚴刑逼供,邊上,還有三位幽怨得如同倩女幽魂中的小倩一般的侍女,搞得我昨天一夜連眼都沒閉,好不容易才把她們給暫時擺平了,嗯,先在這兒好好地補個覺,想來這幾天晚上,都將會是很艱苦的。
可怎麼也沒想到,在這裡才閉上眼兒沒多久,就聽到了一個震憾的訊息,晉陽公主有疾,速詔太醫令及其中幾位太醫立即過去診療。
等前來傳喚的人和太醫令他們離開之後,剩下的人表情都顯得有些疑惑。我忍不住上前一打聽,才知道,昨天晉陽公主似乎受了風寒,太醫署給開了藥,可是到了現在,病情似乎有加重的跡象。
腦海裡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