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照兒,不愧是為夫最知心的美人兒,怕也就你不僅能看穿我地心思,還能看得透我的想法,其實。我最希望的,也就是能培養一大批地學子,讓他們成為教師,對舊儒思想進行變革,把新的世界觀傳遞給一代又一代地人,讓這些讀書人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做官,大唐的任何一個領域。他們都能去占上一席之地,不僅僅是為了我大唐現在地發展,更是為了我大唐日後的昌盛和強大。”我已經習慣把演說詞套用到我的話裡邊,幾乎已經成為了我的下意識內心活動。
歪頭看了宮女姐姐一眼,輕聲地問道:“乖照兒,怎麼了,難道為夫說的不對?還是覺得可笑?”
宮女姐姐緩緩地搖了搖頭,深深地望著我,良久方自輕嘆道:“妾身沒想到,俊郎原來是早有謀算了。照兒一直以來,就相信夫君絕不是表面上所表露的,整日裡胡鬧沒一點正形的紈絝,就如當年地
軍事學院,還有那個原本不起眼的進奏院、武研院,還有那些看似只搏人一笑的《大唐日報》……到現在準備成立的書院,俊郎您已經在不知不覺裡,讓大唐已經變得有些面目全非了,就像是一個在農夫在一鋤一鋤的挖出泥土,等人們驚覺過來之後,王屋與太行,怕是已經被郎君不知道移哪個地方去了。”
宮女姐姐的雙眸閃爍著灼熱的光芒,我能細辯得出,有崇拜,也是驚疑,也有欽佩。
我拍了拍宮女姐姐的裸肩,輕嘆了聲:“
壞,我現在也不清楚,不過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大唐原來的大唐了。”我望著房頂,是的,新羅已經化為了歷史地塵埃,再過一年,百濟、倭國也將相續倒在大唐的鐵蹄之下,遼東,已經成為了大唐今年數十年移民開發的重心,糧食問題,也將會由於遼東的開發和江南種植占城稻而變得不再那麼迫切,大唐日後的藩鎮禍亂,也已經被我逐步地把它從源頭處掐滅。
而大唐的科舉改制,雖然能極大的削弱世家門閥的權力,但是,引起的後果也會讓人難心預料,而我就這麼跳出來,建立一所能讓讀書人們有新出路的書院,正是出於從中漁利的考量,不僅僅能讓我從李叔叔等為代表的大唐高層那兒獲得好感,同樣也能讓世家門閥看到一條新路子,也讓我能賺取更大的名聲,沒辦法,錢我夠多了,可名聲我永遠都嫌少,我恨不得地球上的每一塊石頭上都刻下房二之名,每一種能思想的生物都能以聽到這個名字為榮,這才是我在大唐,這個新時代畢生都需要努力的夢想。
而經後一直以來對大唐造成極大威脅的吐蕃,也同樣不再像歷史上那般以一個近乎誇張的速度迅速壯大,這其中,我可以說有我大半的功勞,從文成公主出嫁隊伍裡混進了大批的情報人員、文成公主的陪嫁隊伍裡除了和尚就是道士,不是佛經就是儒家經典,要不然就是奢侈品,再沒有了工匠和各種科技叢書,從這一點上,至少把吐蕃的科技發展拖後或者延遲了數十年。
在大唐的遠交近攻的外交手腕下,羊同,這個吐蕃的兵源之地上好的草場沒有落入吐蕃的手中,而東女國和已經成為了大唐隨時可以吞併的附庸的吐谷渾,同樣把吐蕃北進的道路給牢牢地挾住,寸步不得進。至於吐蕃的東部和東南部,羌人在大唐的暗中支援之下,南詔被分化瓦解。已經把吐蕃想吞併羌人,拉攏南詔六部,把大唐劍南收入囊中的夢想給生生擠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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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吐蕃依舊對大唐有著相當的威脅,但是比起歷史上的吐蕃來,他已經喪失了戰略的優勢,在與大唐的
軍事戰略對比上,完全處於劣勢。
而北方的薛延陀只剩下芶且偷生之力,想來進攻大唐?那他先得考慮好,如何對付位於他地盤東部已經紮根了的遼東道大唐精銳。而西突,雖然還很強大,但是,他對於中原一帶的威脅已經遠遠不能與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