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講?”李叔叔很感興趣地趴在了沙盤邊上問道。自從沙盤出現之後,這種立體的、更加直觀地模型遠遠比地圖更受大唐
軍事集團的歡迎。
“半月前,劍南道觀察使唐大人詔南詔諸部及永昌、姚州、昆州一帶地各部族頭人在昆州邊上的滇池會盟,以整合諸部之心,二來,也藉機警告各部別想跟前吐蕃打我南強地主意,可誰曾想,這裡,位於洱海之畔的大勃弄、小勃弄這兩個部落卻對我大唐使節多有不恭,小勃弄之頭領甲塞更是辱我大唐使節,削髮剃眉。這訊息想來諸位也已經知道了。”我有些沉重地說道。
“嗯,這事,朕也知道!南蠻子,著實可恨之極,若非是南方需要的是穩定,加上劍南道一地正在用兵,老夫早就下旨讓李績愛卿把那可恨的蠻子給活劈了!”李叔叔頓時就鼓起了眼珠子,古人眼中,發須體膚受之父母,最是珍重,這分明就是一種對人身最大地汙辱。邊上的諸位將領雖然也已經聽到了這一份
軍事情報,可是再聽人言起,依舊是一臉憤憤之色。
“陛下,咱們的這
軍事學院的武賁將士可真立了大功了。”蘇定芳才瞅完了情報,忍不住拍了大腿高聲喝采。李叔叔這會子可憋不住了,上前兩步就把情報搶到了手裡,津津有味的瞅了起來。
邊上的老將軍們急地跟什麼似的,還是李靖這位老爺子捅了捅我。“賢侄你還不快快說說這倒底是咋回事?”
“哦,好,小侄這就說說,嘿嘿。”我抿抿嘴,拿指揮棒點了點洱海處:“得知此訊息之後,我大唐的武賁軍兩個小分隊,星夜征程,三天之後到達了洱海,於夜,將小勃弄之首領甲塞從部落裡邊生擒出來。”
“說啥?生擒了出來?”邊上程叔叔可真是高興壞了,一個勁地搓手:“武賁軍,他孃的,好,好一個武賁之師哈,哈哈哈,快說說,他們是怎麼能從這麼個部落裡邊把人給揪出來的?”
老傢伙在我跟前上竄下跳的,我趕緊點著沙盤言道:“兩個分隊,一隊在小勃弄的村寨之西搞破壞,把小勃弄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另一個十來個人的分隊,硬是僅憑著手中的鋼弩和各種特種武器,把依舊躺在床上熟睡的甲塞給捆成了人棕子,給押到了會盟的現場,這一下,不僅僅給我大唐長了臉,給我大唐軍人爭了光,更讓那些個南詔蠻子們全都寒了膽子,唐大人以後的行事,怕是更能順溜。
而且,那些南詔蠻子的頭人們也都只好應允不再阻撓我大唐在劍南道以南之地修築水泥直道,聯通各州府之間的要地和城塞。由此一來,我們透過通商往來、還有交通的便利便可以將此地牢牢地把握在我等之手中,日後,我大唐分劃瓦解之策略,更是可為。“
吐蕃急眼了,他們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一開始對羊同的戰略遭到了大唐的鉗制,東女國、吐谷渾如今已經被大唐給滲透了進去,吐谷渾的腹地的河源、西海、澆河被大唐布以重兵,把吐谷渾的羌人壓制得動彈不得,而在柏海下的多瑪,也就是黃河的源頭之處,積石山與紫山之間,這裡被大唐以商貿集市的名義,正在建立了一座完全磚石結構的
軍事要塞型小城。
城塞雖然比之長安要小得多,可實際上也不算小,至少也能容易數千戶的百姓居住,況且這裡來往的大唐和各族商販不少,常年的商販流動都是成千上百的,李叔叔等人敲定的駐軍就更不少了。
這座被李叔叔命名為胡關的小城塞駐軍雖然在名義是一府唐軍,可實際上李叔叔這老流氓玩個了陰招,這一府唐軍的數量遠遠的超過了一府,而且,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