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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干我的事,是我三哥、六哥、七哥、八哥他們幾個寫信予我,讓我向父皇請諫,看能不能將他們地兒子送來長安,在師尊的膝下聽學問道。這事。他們都已經向父皇上了摺子了。”李治乾笑兩聲道。
“啊?還真來啊?”我靠!上次李恪倒是找我說過,邊上李愔等人也起鬨不起,本公子對這位插兄弟兩脅雙刀的兄臺,只有投降的份。只能應承,不過咱也以李叔叔那關為由。阻攔了去。
現下倒好,集體竄李叔叔那玩上報。“你爹沒答應吧?”我趕緊探身衝李治緊張地問道。頭疼,李的孩子我見過,雖然他家的閨女佔多數,可小崽子也不少,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恪地娃兒也不是啥好鳥,這不是讓本公子難受嗎?
遠的不說,鴻臚寺那有一堆學生,大唐
軍事學院更不用說了,也是學生,雖然現在大唐
軍事學院那邊的教職工隊伍已經被我培養了出來,本公子很難得親自授課,可那也好歹是本公子的弟子,這還沒完,進奏院每月都會招一批新間謀和情報人員,這裡本公子同樣馬虎不得,加上家裡邊的一堆孩子本公子也要抽出時間來進行教導。
這還沒完,李治這幫學生王爺還在皇宮裡蹲著,日後,再來一票預備王爺黨,本公子還活不活了?
李治嘿嘿一笑,很詭異:“我也去幫襯了幾句,不知道見不見效果。父皇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只是說等師尊您病好了以後再言。”
“我說小治啊,你這不是想把我累死嗎?”我憤憤地道,顧不得李治是李恪的弟弟了,這事再咋的本公子不能答應。整天累的跟條死狗似地,再這麼下去,我肯定不幹了。
李治賠笑道:“俊哥兒您莫鬧,反正教一個不也是教,教一堆人也是教,這有啥,莫非憑您的手段還治不了我那幫小侄兒?再說了,那些小傢伙的聰明勁頭連我三哥都誇過。”
“嗯,是誇過他們聰明,可也沒少跟為師報怨他們調皮!”我憤憤地回了一句。
李恪之子確實聰明,家教也好,至少在我眼裡比起李恪這個色狼爹地好上不知道多
老大李仁,老二李瑋、老三李,老四李璄,這幫小聰明瞭,可照樣調皮搗蛋,其程度怕是比老三好不了多少,李恪就曾經跟我報怨過好幾次。
雖然我也勸他,越能調皮的,就說明他越有本事,嗯,當然是吹捧李這位兄臺地,不過據史書上載,李恪的血統不錯,似乎有一幫兒孫都在新舊唐書中有立傳,說明都是了不得地人物。
若能收為學生倒也不錯,可問題是本公子的事兒太多了,哪一邊也不想放手,畢竟這些專案都是本公子一手操持起來的,別說我想辭工,就算是其他人想進來插上一腳李叔叔都不願意,可以想見李叔叔對我的寵溺程度,不過想想也是,貞觀十五年到眼下才過幾年,本公子給他整出來的都是於國有大用之機構,加上我這人又老實,又忠君愛國,很是袒蕩蕩的這麼一個人。
私心有,可誰能沒私心,本公子的私也私在明處,讓您老抓著我的把柄,這樣一來,李叔叔倒是越用越放心,倒像是把我當成了他最好用的一把砍刀,瞅哪不順眼就拿我剁過去,嗯,這麼形容似乎不恰當,可似乎又有點這麼個意思。
“俊哥兒,您這有啥好急的,您可莫忘記了,當初之時,可都說好了的,當著我三哥的面,您還說要收我家福兒做徒兒呢,這才過一不到一年,莫非您想翻悔不成?”李治頓時急了眼說道。
“好了好了,別叫喚了,我也沒說不教,不過我可事先打好招呼,要教就一塊兒教,全給我蹲一塊,為師就這麼一個腦袋兩條腿,總不能一個王府一個王府的跑吧?”我也同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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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反正我家福兒還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