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等編輯之《論語正義》吧?”
那位謝小弟一愣:“我確實沒看過,不過,吾之解難道錯了不成?”
王義主搖了搖頭:“並沒有錯,但是謝小弟的解釋並沒有完全,這句話,應該有兩種解法,謝小弟只言了一種解法,而《論語正義》之中,除了謝小弟之解,另有一種,王某不才,就向諸位獻醜了,先師說:‘人的內心只有充滿仁德才是美好的,不能選擇與安處於‘仁德’的修養,怎麼能說是聰明呢?……
王義方的侃侃而談獲得了滿堂的喝彩之聲,謝小弟面紅耳赤地敗在了下風,坐入了人群之中不敢再言語,李叔叔在上邊亦是笑容越來越多,嗯,也有人不高興。至少孔穎達孔老頭也蹲在上邊。臉一直陰著,好像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似的。
是地,在古多很多經義。都有一種以上,甚至三四個解釋,而我們這隻團隊,為何一本薄薄地《論語》,作為其解釋範本的《論語正義》的厚度至少是《論語》地數倍,而且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因為我們考慮到了各種思想模式,而我們,選擇了在正確的斷句之下,最為適宜的解釋,當然,其他的解釋我們也留下,並且作出了精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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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聖人,我們只是出於對先賢地尊敬。而兢兢業業地作出這一項工作,這是我所想告訴他們的,當然,那種刻意去歪曲和誤解先賢意思的解釋。那些不適宜社會發展進步、採取消極態度的,我們自然是一個不留。
而像如今。除了官學之外,大唐的世家門閥之內,皆有族學,想想這些世家,皆是數代甚至數十代人的努力沉澱下來的,其中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不說其他,就算是他們的族中之學,也皆是族中之精英宿老以為教授,雖比不得長安地國學,卻比之地方上的官學,卻又好了不知道多少。
這些世家子弟雖然也有些無能之輩,但是精通經學,常於詩賦之人絕對不在少數,寒門士子,也就是那些貧賤低微的門第,即便有才,卻也缺錢帛以購典籍,又或者無良師而授義,亦無人可以常識和推薦。所以,往往入仕之人,門閥子弟,還有那些勳貴子弟佔了多數,即使是科舉之制,也不過是拔其之中俊傑,卻不能網羅天下賢材便是此理。
而曲江書院若成,至少是天下的寒門士子們多了一個聞學解惑之地,加之書院便在大唐地帝都長安,大唐的政治中心就在於此。若是真有人在書院之中名聲鵲起,自然有近水樓臺之功。
仍舊在繼續,只不過,我們已經是穩在上風了,因為,對方攻過來地矛皆盡被折,而我們的盾,倒是越加的顯得閃亮了起來,不過,一天下來,辯的,幾不過是數篇字句而已。而且,還有很多的人躍躍欲試,只不過夕陽已照,再這麼幹下去,怕是連續辯上數日也不會完的。
鄭須遊只好把救助的目光向我看來,今日一言不發的我只好站起了身來,等我們這邊答完了對手的問題之後,示意鄭須遊敲響了銅鐘,我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諸位前輩,諸位同仁及來賓,我們已經在這兒辯經論典幾近一日,得諸位之指教,也甚受宜良多,但是天色將晚,今日之辯,就此作罷……”
我話還沒說完,頓時有急性子的人跳了出來:“不行,典籍未明,豈能半途而廢,還望房公子莫要作此虎頭蛇尾之舉,以免貽笑天下。”
聽了這話,差點氣的老子七竅生煙,哪兒混的小白,***,我看是活膩了,還好,邊上的鄭須遊輕輕扯了下我的衣袖:“俊哥兒莫鬧。”
“倒是不惱,某隻是覺得可笑罷了。”我的聲音大了起來,那小白果然一臉的憤憤之
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