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您啥時候改行當媒婆了?”我吃驚地差點笑出來。孃親瞪了我一眼:“還不是為你這傻小子,流霜姑娘答應進門都多久了?你呢?不急不燥,就好像人家閨女非你不嫁一般,那閨女說要等她弟弟成家立業才能放心的進咱們房家地門。加上閒雲那孩子我也見過不少的面,小夥子長得甚是俊俏,也有文采,孃親尋思著。我這裡的人緣要廣一些,就準備給他說上一門親。省得你這小子整天在我跟前搖來晃去的。”
聽了孃親這解釋,我有些不知道說啥好,抬眼角瞅了下四周的婆娘,一個二個巧笑嫣然,沒有因為我孃親的話有什麼不滿,這倒是讓我鬆了口氣,只要不影響家庭團結,孃親他們愛幹啥就幹啥,何況於這事是為我作想,這讓我心裡邊差點樂開了花。
不過表面依舊一副鎮定自若之色:“算了,孃親您想怎麼就怎麼著吧,反正閒雲那小子如今也算得是有出息,就算是配個官宦家地女子,倒也不算虧著人家。”
那邊,宮女姐姐笑得詭異,輕啟珠唇,雖然沒有出聲,不過對上了口型,我知道宮女姐姐說的是:口是心非。
我嘿嘿一笑,抬起了凳子,坐到了宮女姐姐身後,果然,把這漂亮妞嚇了一跳,回眸瞅我一眼,那眼神,很勾魂奪魄。“來,為夫教你打牌。”我故意湊到近前,輕輕地在宮女姐姐的耳邊吹氣,另一隻作怪的手覆到了宮女姐姐的腰肢上,果不其然,宮女姐姐的身子微顫,耳根子就頓時紅了起來。“好了俊郎,妾身知錯了,妾身向您賠罪還不成嗎?”宮女姐姐低聲嗔道。
“嘿嘿,莫急,待為夫替你贏上兩把先,該我們摸牌了,五條!”我繼續厚著臉皮笑道,豈料方打了一把牌,一幫原本在一邊玩耍的小兔崽子全站在了我的身後,房德還在那奶聲奶氣地問他大姐房珏。“爹爹和三娘在幹嗎?”
“小孩子家家地,別亂打聽,爹爹正跟孃親玩兒呢。”房珏的聲音不小,搞的宮女姐姐面紅耳赤地站起了身來,低啐了我一口,旋及藉口去照
,匆匆地起身逃了。
我藉機碼了位置,得意洋洋地跳出了牌桌,豈料,三圈下來,本公子一把都沒見胡過,在孃親和婆娘的嘲笑聲中,藉口還有公務,狼狽地撤退。
這段時間以來,吐蕃的局勢成外鬆內緊的態勢,進奏院安插於吐蕃王城地間諜們的情報獲取開始變得困難起來,而傳來地訊息裡顯示,松贊干布的身體情況根本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另前,半個月之前,涅贊芒贊派來與我們聯絡的吐蕃使節回到了洛窩地聿齎城,他帶去了大唐善意地回應。
大唐會秘密出售一萬人地制式裝備給這位吐蕃王侄,另外,還可以免費提供一萬發手雷和兩千柄鋼弩,並且,大唐會支援讓涅贊芒贊成為吐蕃國主,不過這些都是需要有附帶條件的,前提就是,涅贊芒贊必須把聿城以東地土地劃歸大唐統治,另外,吐蕃的勢力必須完全離開吐谷渾地國土。
李叔叔曾經在參謀院閉門會議上得意地道,只要吐蕃能答應這兩個要求中的任意一個,吐蕃從此將會把緊鎖地大門開啟,高原優勢對於吐蕃人來說將不復存在。到時候,大唐想搓扁捏圓吐蕃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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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除了涅贊芒贊這邊之外,松贊干布地另一位王弟,駐守在柏海邊上,與積石山西之間的多瑪城的及王贊統領十萬大軍,嚴密地鎮守著吐谷渾與吐蕃的交界,與其說是防範吐谷渾,倒不如說是防範大唐。
那邊,我們的人也已經開始跟他們接觸,準備想探聽這位吐蕃王爺的態度,不說挑起吐蕃的三國演義,至少也得讓魏蜀相爭,吳國安坐。這確實是一場看不見硝煙地戰鬥,一幫子陰損狡詐的老漢們湊在一塊嘀咕出來的,全是壞的直掉渣的主意。
不過,能讓大唐少傷亡一名士兵,少消耗一些軍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