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狠手,由此,也同樣讓朝庭百官們看到李叔叔的決心。
而李叔叔還下詔,但凡渭南縣事,御史及觀察史有彈劾之權,但無插手渭南縣任何政務的權利,而渭南縣之一應政務,起用人材,官吏的調動,一切可直接上呈中書省,直遞皇帝的手中。而而不給其他人在渭南縣稅法和政務改革地進行過程中行插手之權。另外。李叔叔授我正議大夫之職,另賜金銀絲帛。
坐在家中的雙子塔上,左首,崔仁師、王方翼、戴至德、宇文節,右邊,王方翼、李義府、狄仁傑、婁師德。每人據一張案桌。桌上皆是美酒佳餚,我抬杯微笑著與諸位邀飲。
一共八人,崔仁師與戴至德是陛下推薦給我的,戴至德是貞觀初李叔叔的寵臣戴冑的養子,心思慎密,胸中頗有材學,而令也不過二十歲,算得上是一位年輕俊傑。而崔仁師雖然曾進到宰相之位。不過,他的年紀也不大,至少不過三十七歲。
至於王方翼、李義府這二位都是李治推薦給我地,王方翼不用去說他了,這李義府倒也是長得人材一表,近方三十,真是少壯之時,很是風度翩翩的一個人物,見人臉上就能先露三份笑的那種,很容易得旁人的好感。不過,這位兄臺的底本公子清楚得很,才華是有,可乾的陰損事照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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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文節和婁師德,是本公子的狐朋狗友們薦來的才子,嗯。這個說法實在是有些難以讓人理解,不過,宇文節和婁師德確實也是胸中有材之士,而婁師德今年春試之時已經及第,原本要往楊州擔任縣尉之職,不過卻被裴行儉薦給了我,自然是把他給留了下來。
“諸位,房某這個人。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是個誠實人,有啥話就說,心裡邊從來不會藏事。前日,陛下已詔我為渭南縣令,今日,招諸位齊聚一堂,便是想聽一聽,諸位覺得,這新稅法地意見,畢竟,陛下讓我去渭南,乾的就是此事,而房某邀諸位來此,其一,是讓大傢伙都先碰個頭,見個面,其二,我交予諸位之《大唐稅法》諸位但凡有自己的想法,都可以說一說。”
“大人,下官以為,如今我等職務未分,責任未明,對於渭南之情況一絲也不瞭解,這實在是難以因地而制宜。”崔仁師很是老持承重。不過,在場的諸人也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大多都跟崔仁師的意思相近,我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既然諸位都這麼說,也好,距本官接任渭南縣令的時間大約還有一個月,這期間,我希望大人都到渭南地界上去走一走,看一看,順便把你們看到的、聽到的,撞上地,甭管他是歪門邪道也好,又或者是道聽途說之詞,把你們認為有必要記錄的,都抄錄下來,半個月之後,我們就在渭南縣衙門裡碰頭,諸位再把你們從渭南收集到的資料都交給本官。”我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端起了葡萄釀抿了一口。
“房大人,下官有些不太明白,不過既然大人有令,下官等莫敢不從,這些事情亦是我等該做的。”李
身衝我行禮笑道。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李大人之心,或許是方才本官說的太過籠統了,我要你們把你們對渭南縣各地區地人口、田畝、特產、地形、百姓的生活水平,包括當地百姓對我大唐目前稅制的態度,還有當地的交通狀況……這一切,本官都要在你們的報告之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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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越說,坐在案桌上的諸人地表情都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狄仁傑的表情也不咋樣,不過,這小子在咬腮邦子,看得出他是想下死力氣去做,而他邊上的婁師德,依舊是一副舉重若輕的表情,慢條斯理地品著桌上的佳餚,而崔仁師和王方翼,則是一臉若有所思之色,至於李義府,還在笑,不過,表情有些苦澀。
而那位戴至德,反倒顯得很興奮,像是恨不得現在就跑去幹活一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