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二郎腿兒,搖著摺扇,緩緩地道來。
等我唾沫橫飛地把關於統一地球人類語言文字思想文化水平的推廣概念跟李治說了之後,李治地倆眼還始冒出了白光,很刺眼地那種,蹲我邊上,思考良久之後,總算是醒悟了過來。“此策雖妙不可言,耐何著實太難了些,天下之大,這是沒個百來年,根本就做不過了這事兒,再說了,人家願意不願意學這還兩說呢。”
聽了李治這話,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後世普通話的推廣經驗咱可是學會了的,想想後世,只要師資力量上得去,不論是大中小城市,又或者是縣城裡邊,只要能讓教師學會,再傳於學生,一來二去地,想聽不懂,學不會,這反倒是件難事了,再說,以國家機器大力推廣,雖然不敢說能像後世一般能夠拓展到鄉村,但是隻要能在各地推行開來,做為大唐的官方標準口音,其中能帶來的好處,難道國家統治機構能不動心?
如今,大唐關中道的人口仍佔到大唐的三分之一,加上這幾年來連續地向大唐各地遷民,使得關中音的在全國也就有了更大的發展機會,嗯,雖然這兒的腔調跟後世的普通話有區別,可是關中音卻是目前大唐的主要使用人口,這就顯得其在語音整合方面有著極大的優勢。
以關中音為大道各道各州府甚至各民族之正音,進行推廣,雖然很難,但是當年秦始皇不也統一了全國的度量衡、統一了全國的文字,這其中帶來的好處便是使得華夏大地變成了一個共同的整體,官話的推廣,同樣是利於整合大唐帝國的子民的向心力,認同一個整體的遠期國策。
“語言文字既從一律,文話皆相通,中國雖大,猶如一家。非如曏者之各守疆界,各操土音之對面而無言也。”我很是文縐縐地擺顯了這麼一句經典之言。這些話自然已經涉及民族語言的統一和發展了。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的實現大唐全盤化統一。
李治很詳細地聽著,時不時提出他地疑問。我自然是一一為其解惑,李治也漸漸地明白了這個道理,嗯,其實誰不願意向秦始皇學習?當然,學習他那種永於打破常規,建立一種新制度和新次序的執著精神。
實際上,在大唐成立
業已有學者提出了這個概念。不過。這個概念並沒人的認同。只是獲得了一些有識之士的片面上的支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些提出規範大唐漢語語音的學者,大都缺乏一種超前意識和遠見性。
應該說,歷史的侷限性,讓他們地理念得不到大多數人地認同,舉個例子,後世我在作一份關於漢語拼音地調查時就曾經查到過一個資料。就是大唐後期的和尚守溫,可以算得上歷史上較為有名的早期音韻學家。
他用漢字來表示這些聲母和韻母,因此,這樣的字母沒有進一步發展成拼音文字。但是他創制三十字母,為宋人“三十六字母”的藍本。敦煌所出唐人寫本中有守溫關於音韻學著作的殘卷,記憶體“三十字母”及“四等輕重例”等,為守溫首創字母之說之確證,又由此知其為等韻學的創始者。
只不過。由於政府機構地重視程度不夠。或者應該說認識不足,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推廣開來,而現在。最是大唐大擴張、拓展意識最為強烈的時代,侵略性和吞併性發展到極致的年代,這個時候,統一全國人的語音,必然能受到侵略性強烈的統治者的重視。
至少,根據我這些年來的觀察和理解,在李叔叔和李治時代,肯定能讓漢語拼音以國家重要政策的形勢加以推廣,加上,本公子大力提倡教育,正好將漢語拼音進行推廣大,照此一來,何患不成?百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