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昊帝的子孫後代的事兒。”我抿了抿嘴,雙眼凝視著桌上的***。緩緩地,沉重地道:“雖然咱們歡迎他們,可是,誰又能料得到將會發生什麼樣地事呢?畢竟,千百年都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的祖先有沒有給他們留下歷史的記載,”
段雲松反而自信滿滿地一笑:“這有何難,想來俊哥兒終是太過仁慈了。我大唐帝國雖說以德服人。可是。就算是那個大陸上是我華夏先民的後裔,可若是真惹上咱們,呵呵……我覺得,還是拳頭硬實更好說話一些,反正幾千年前的事兒了,他們現在流傳不下來,這也正常得很。那時候,管教一番,自會讓他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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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撫掌大笑道:“倒還真是小弟多慮也,雲松兄,到時候,可就全看你的了。要求別的,只希望您能在兩三年內,派遣一隻小分隊。想法設法,到達新大陸,最好啊,能夠跟當地人接觸,能不能跟他們交易一番,看看那邊的人,吃地和用地和咱們這邊有什麼不同,若是有區別,最好能帶上一些種子回來,嗯,這事兒,才是關鍵,畢竟凡事不可能一撅而就,咱們先搞出一些小成績,讓朝庭明白了之後,到了那時候,你再……”
別地不說,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像那些古代移民一般,透過冰封的白令海峽,到達美洲,其他的不用說,至少得搞些土豆、玉米、花生、紅薯、辣椒、蕃茄、橡膠樹什麼的來種種。至於什麼遺民後裔什麼的,那都不過是咱在一張白紙上畫著來的一張色香味俱全地大餅,這東西,吃早了,還是生的,得慢慢地煎,不過咱確實沒吹牛。
再說了,除了打那邊的主意之外,西伯利亞那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礦產和毛皮、藥材、木材這些同樣代表著大筆大筆的財富,能夠讓大唐完全佔據這片廣袤的地區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能佔據一些戰略要地、礦產資源地來進行開發,這其中的功績,也絕對是小不了。
段雲松聽到了我如此善解人意,很是激動地與我緊緊握手,以表達內心難以言喻地感動,邊上,房成眼巴巴地瞅著兩個都快熬成了熊貓眼地大唐俊傑在他跟前瞎激動,半晌,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公子,餓了嗎?”
等房成端來了早餐,我與段雲松猛吃猛喝地填飽了肚子之後,總算是能長出了一口氣。抿了口茶水,跟段雲松一塊兒意淫起那些少昊帝的後裔回到了大唐,看到了故土如此強大無匹時,不知道他們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段雲松小心翼翼地將重新繪製地一張,標滿了無數漢字和符號的西伯利亞和北美洲地圖小心翼翼地捲了起來,細心地收進了我遞開他的一隻防水羊皮袋中,另外,還有昨天夜裡討論和給他分析好的那些由進奏院的人員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情報,也全部收入了囊中。
段雲松的目光顯得那樣的虔誠,仿
邊捧著的是一頂巨大的,珍貴無比的王冠。“俊哥東西,實在是……若真能成為現實,我段家,將世代感您之恩德。”段雲松一臉正色地衝我長躬及地道。
段雲松這話是有道理的,在段家,他不是長子,也就是說,他爹的國公爵位他是襲不了的,能靠啥,靠的只能是自己的努力去爭取,而我這一手,就送給了他一個潑天的大功,這讓他如何不喜,日後,他段家也是一門兩國公,這對於任何一個家族而言,都是相當了不得的榮譽,他能不激動嗎?
我趕緊把這位大唐的
軍事冒險家攙扶了起來:“雲松兄,這種話切莫再說了,小弟初入軍中之時,便時常得兄臺之照拂,你我兄弟,征戰了不少回,咱們之間,雖無血緣,可是兄弟之情,卻是任何人也抹煞不掉的,今日此事,也不過是成人之美罷了,說句實話,如果不是雲松兄您,換作旁人的話,嘿嘿,這些東西,咱還得待價而沽呢。”段雲松與我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