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光那群書呆子就能肥老夫鬧得頭疼,所以,咱總得找個由頭不是?嘿嘿嘿,愛婿啊,老夫有件事得讓你來做,畢竟,進奏院裡皆是暗中行事之人,幹這事比起他人來做要方便得多,賢婿莫要那副表情,其實這事說難也不難,且聽老夫道來……”李叔叔湊到了近前來,很是猥瑣在邊上跟我咬耳朵……
很是無奈地看著擺放在我的辦公桌上的地圖,這是李叔叔親手交給了我的地圖,上面有粗筆描出了薛延陀和親使團的進行路線,滿肚子壞水的李叔叔給咱出的也是壞主意。幹啥不好,非要讓人假扮土匪打劫,又或者化妝小賤去幹偷雞模拘的事……什去人嘛,真是。
邊上,一干進奏院地頭頭腦腦也都湊到了地圖跟前,仔細地打量。半晌,李孝德很是不以為然地道:“大人,這不妥當吧?薛延陀和親使團雖然沒多少人,可他們是來向我朝禮貢求親的,俗話都有言,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邊上也沒有人開口,不過,大傢伙滿臉地不理解,難道還以為我會叛國不成?聽了這話,我很想拿那根指地圖的鞭子抽他一頓,屁話連天的,你以為我願意幹這種有損我大唐正人君子模範的事不成?“爾等以為房某假傳聖旨不成?李孝德你若不信,有本事自個去跟陛下談判,要不然,乾脆咱就安排讓你一個人當劫道的得了。”
見我臉色不豫,語氣憤怨,李孝德趕緊賠笑道:“大人這話也太過了,下官不過是稍有怨言而已,您也不致於發這麼大的火吧?”
“你們以為我願意?”實話,咱不願意,可總得給李叔叔一個拒絕和親的理由,而且這個任何就是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大唐帝國頭子安排的,我能有啥子好主意?
聽了我的牢騷,大家也都理解了我的苦衷,沒有再作為難樣,很是洗耳恭聽的表情,柳玉飛倒是很躍躍欲試,一跳一跳的,彷彿在提醒大夥,以前他乾的就是打家劫舍的事。
拿了地圖,和那擺在房間裡的沙盤進行對照推演了好久,才算確定下方案。裘丹墨點點頭,拿手指頭戳了戳地圖上:“這兒,還有這兒,這幾處,若是咱們能安排一批人手,不需白天動手,只管夜裡暗中行事,不需數日,絕對能讓他們的禮物少上大半,這裡已是我大唐邊境,到了這兒,就算他們想回去再行籌備禮物,也已是不及了。”裘老頭很陰陰地笑了笑。
“嗯,成,就按裘老的意思辦,不過,那邊的人手怕是不夠,柳氏兄弟,你們倆去一個人,或者倆人都去,拉上一票進奏院高來高去的精英,由你們幹這事,可算得是熟能生巧。”抬眼看向柳嘉明和柳玉飛兩人。
這二位互望了一眼之後,柳嘉明出來答話:“此事宜早不宜遲,屬下領一干遊俠去做便是,玉飛還是留在大人身邊供您差譴。
“好,既如此,蔡楠,你的大內密探之中,也擇數位武技高深者一同往之,到了去處,去尋本院早已安扎在邊界城鎮的暗探以為接應便是。此事,必須一擊而盡全功,若是到得長安,薛延陀部落的和親使團毫髮無傷的話,休怪本官無情。爾等領命去罷!”
“諾!”眾人齊聲應諾。
偷雞摸拘,嗯,應該說劫富濟貧是這些個遊俠兒的強項,這一場官方的非正式活動之中,前往行動的進奏院精英人士一役而盡全功,只有倆人屁股上捱了薛延陀的羽箭,還好,大夥都有命逃回了邊關,甚至到達長安的時間還比那些和薛延陀的和親使團早到了一天。
很快,薛延陀部來我大唐求親,然其使團竟然讓貢品在半路上損失了大半,到達長安之時已經所剩無己,李叔叔很是雷霆之怒,認為這是薛延陀故意對我大唐無禮,當著滿朝文武和求親使團的面宣佈拒絕了婚禮的請求,並且要求其部族不要再犯我朝邊隘,不然,等待他們的將是我大軍的鐵蹄,亡國滅族之禍。
這一舉動,不僅僅獲得了原本就反對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