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被封為興王,出宮建府,娶了宋文的堂姐作王妃;
六皇子秦永昌沒了興王的節制,越來越……讓人頭疼;
伯父韓驥升了吏部尚書;
大堂兄韓琦進了刑部,現在作了刑部侍郎,娶妻生子,寶寶都快一歲了,官場上平步青雲,又有嬌妻稚兒相伴,真是個好運的男人;
二堂兄韓瑞立志作個風流才子不肯入仕,流連在秦樓楚館間,和他的紅顏知己們吟風弄月寫寫豔詞什麼的,恨得伯父大罵他斯文敗類不肖子,為了躲避伯父,他的輕功在韓家已是無人能出其右了,雖然面對伯父如過街老鼠,倒也活出了真性情;
張照似乎對我堂姐韓瑤有點意思,不過伯父看中了一個新入選的年輕官員,而姑媽想讓她嫁給秦家老五;
我爹還是戶部侍郎,沒升也沒降,始終如一;
我哥韓琮十一歲(韓琮:是十歲半啦!!阿珠:啊,你說什麼?揉揉耳朵,沒聽見。)進了太學,發現自己實在不適合做學問,十五歲毅然決然投筆從戎,現在已經離家兩年又兩個月了,臨走時,我塞給他一匣子,從金瘡藥到止瀉藥應有盡有,他竟滿臉狐疑的看我,你敢不相信我的研究成果?!
至於我,現如今在太學裡的武功排行榜可排得上中上等,心裡還滿得意的。有一次恬著臉問東林(他是No。1嘛),我算不算武學奇才,他頓時失笑,說我只能算是笨鳥先飛。氣得我跳起來與他大戰三百回合,最後,……以他氣定神閒,我癱倒在地而告終。(氣悶,我的仗劍江湖難道遙遙無期了?)
這四年我倒是讀了不少書,自覺胸中頗有丘壑,但是隻求意會,不肯背熟,所以做文章時還是一如既往的文采平平,害得陳老夫子每次看我的文章就道“可惜可惜”。笑話,浪費時間逐字逐句地背誦,還不如擴大點閱讀量,另外可以多花點時間記藥方,畢竟這才是攸關性命的大事,錯不得一分一毫。
至於我的醫術,兩天前曹太醫對我嘆到“後生可畏”,語氣頗有些悵然和……欣慰。不過,老爹更希望我多花些時間讀讀正經文章,也好為日後參加科舉作準備。
琴和畫,恩,韓琦的評價是技巧粗糙,但有股清新之氣,勉強可以算作可取之處。至於下棋,他們都說和我下棋沒意思,輸了不見我難過,贏了不見我開心,讓他們很沒有成就感。竊以為是本人水平太差,他們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古人有一個觀點讓我很困惑,似乎他們認為棋藝高超之人必是善謀之人。我承認善於下棋的人必定聰慧過人,可是棋下的好就真能作個好謀士?我看還不如好好研究史書,總結歷史上的經驗教訓。這幾天,我把能蒐羅到的兵書都拿來對照史書看。兵書都是提綱挈領地講一些用兵的原則,我從史書中找出可以論證這些原則的戰例,工工整整地抄錄在一起(順便練練字),旁邊再註上我的一些心得體會,頗為自得其樂。記得上一世,我姐工作之後就買了一套孫子兵法連環畫給我。那套書就是一句古文,一段譯文,再下來是幾個戰例。可惜那時太小,現如今只記得開篇第一句“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
漏了一個人?誰呀?
顧蝶。
他呀~,嗯,這四年我和他見面沒超過五次,而且都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沒機會和他單獨相處,所以也沒什麼可說的。嗯哼,另外,就是偶爾讓顧謙幫著互贈了幾份小禮物而已。我和他之間,算什麼呢?就算是有著共同秘密而心存某種默契和信任,但是互相還不夠了解和信任的同盟吧。
前年,泯江發大水,沿途百姓流離失所,大災之後又出現大疫,一時間哀鴻遍野。興王被派去賑災,用了國庫一半銀子才把事情安頓好。
去年,易州境內發生蝗災,千頃良田顆粒無收,五皇子被派去花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