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兒就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呆了一呆,立即跑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勁裝中年人。
刀神眼睛一瞪,指著勁裝中年人,道:“五位,他就是你們的主子?”
一個白衣少年道:“不是。閣下出手未免太重了,得罪了我們,閣下在京城恐怕再也難以立足!”
刀神道:“老夫沒把他打暈過去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語氣一轉,邪笑道:“原來他不是你們的主子。說說看,你們主子是誰?老夫掂量一下,看夠不夠資格與老夫判!”
白衣少年壯著膽子反問道:“閣下又是何人?”
刀神哼了一聲,臉色一沉。
白衣少年心中一虛,轉動著眼光道:“我們是京城‘白鶴派’的人,閣下識相的話,就給我們賠禮道歉。否則,我們掌門一到,閣下休想出京城的大門!”
刀神聽了,“哈哈”大笑,道:“‘白鶴派’沒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夠資格與老夫談判。都給老夫滾!”
對方聽了,又驚又怒,指著刀神道:“有種的話,就報上名來!”
刀神雙目一眯,白衣少年只覺心頭沉甸甸的,猶如壓著一座無形小山,就憑這個氣勢,想搞定他,簡直就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武林大會期間,老夫會一直待在京城,隨時恭候大駕。不過,老夫可以提醒你們一下,貴派的大靠山曹天佐見了老夫,也得賣三分面子,來找老夫之前,最好向他打聽清楚!”
說完,緩緩走了上來,六人怕了他,繞道退開,退到大門邊。
白衣少年看了看勁裝中年人,道:“馬管家,我們要是走了,上面的人怎麼辦?”
馬管家儘管不能開口,但意識到情況嚴重,他可不敢再惹惱刀神,向五人使了一個眼色。五個白衣少年見頭兒打算一走了之,架起他出了酒樓。
方劍明走上去道:“義父,白鶴派在京城很厲害嗎?”
刀神道:“京城的武林勢力共有八大家,其中一家就是白鶴派,要在進城立足,沒有幾把刷子是辦不到的。”
“其他七家又叫什麼?”
“咱們要了酒菜再說!”說完,轉過身去,抓住一個嚇得呆了的夥計,問道:“我問你,上面都有些什麼人?在做什麼?”
那夥計臉色慘白,驚惶的道:“小的——小的不敢得罪大爺,大爺行行好,放過小的吧!”
刀神笑也不是,怒也不是,鬆開他,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麼?你說,上面都有些什麼人?”
那夥計回過神來,吞吞吐吐的道:“小的——小的也不太清楚,只見到有和尚——有道士,有尼姑,還有許多勁裝漢子,都是武林中人,就像大爺你這樣,還有——”
“還有什麼人?”
“還有一群穿著怪模怪樣的人,聽說是扶桑浪人。這些人聚在本店,也不知道想幹些什麼,東家擔心得不得了。”
刀神眉頭一皺,道:“竟然還有扶桑浪人。明兒,我們是在樓下喝酒,還是上去瞧瞧有什麼熱鬧!”
方劍明道:“義父,你都把白鶴派的人打跑了,我們要是不上去看看,豈不是虧了?”
“對啊,這種場面怎麼能少得了我們。夥計,將酒菜拿上樓來!”
兩人走到樓梯下,拾級而上,上到一半,刀神傳音道:“明兒,小心了,樓梯左右一共有四人,頂上還有一人!”
方劍明傳音道:“我知道了。真是好奇怪,樓下空無一人,樓上卻坐了不少人!”
眼看就要上到樓梯口,聽得有人用生硬的漢話怪聲道:“你的!什麼人的幹活?下去!”
兩人聽了不理,刀神走在前面,在對方說話的當兒,又上了一級,於樓梯口恰露出半個腦袋。
突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