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簡單卻也消耗了眾人不少的體力。就這個樣子,陳康被張雲消滅了。大鬼,也被冷柯超度了。
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場大戰呢。不過話雖如此,越緊張兇險的戰爭,就越是一瞬之間,勝負已分。
為此,張雲消耗了所有的子彈。他看著自己腰間皮帶上彆著的空無一物的子彈袋,後悔怎麼沒多帶幾發。當初他也是認為只是捉兩個兇手而已,卻沒有想到會碰上這麼棘手的情況。要不是冷柯和馬克他們都在,自己百分百的就要折在這兒了!
為此,公羊易也累得滿頭大汗。是的,這裡所說的公羊易,並非成像在這鬼鎮中眾人面前的公羊易,而是盤腿打坐,守在楚門村的小屋子裡元神出竅的公羊易。
為此,冷柯更是精疲力盡。他早就計劃好了,不遇到鬼禽門的門主,就絕對不會施展神降術。可是誰知道這六甲奇門法陣這麼難纏,配合上專門驅使鬼靈的陳康,把守在這奇門遁甲盤式中的休門的位置上,用來斷絕他們的後路。
哪怕就是斷不了,也會消耗他們不少的精力。
馬克瞅了瞅自己的夜光運動腕錶,現在,已經是一點二十五分了。
想不到來到這村子後,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麼久……
其實這陣法的主人,比冷柯他們還應該感到焦急。
一座廢棄的小屋裡,傢俱擺飾還算乾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確實住著人家呢。可是事實是這裡只不過是被鬼禽門的人打掃乾淨,然後當做臨時住所的地方而已。
在這簡易卻乾淨的臨時住所中的桌子上,放著兩枚蠟燭。其中一枚還在燃燒著,可是好景不長,這一枚白色的蠟燭,也自然熄滅了……
那個白衣勝雪的男子,盤著腿,坐在這桌子旁邊的土色蒲團上。他看了看蠟燭,眉宇間便鍍上了一層弄得化不開的憂愁。
就連擅長使用鬼將的陳康,也頂不住那幾個人的攻勢嗎?
現在已經一點二十五分了,丑時。
在辰時三刻,他的陣法才會成功。
算一算,距離他功成,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
如何才能把那些人拖延到五個小時呢?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的不想取人的姓名。
可是現在……
……………………
冷柯一行人在這鬼鎮裡,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這個鎮子,除了詭異點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公羊易的靈身跟著在四處探路的張偉,在這鬼鎮小範圍內走了一圈,回來之後便發表了這樣的看法。
倒是把馬克嗆的不行:“什麼意思啊,難道詭異不是特別之處?”
公羊易嗤之以鼻:“切,孤陋寡聞!”
馬克也狠狠的回了公羊易一個鬼臉,然後繼續攙扶著冷柯跋涉在這詭秘的鬼鎮。
冷柯方才的大降神術,一下子就召來了等級比較高的陰神鍾馗,所以消耗的內氣比較多,一時之間四肢百骸之間的力氣似乎全被抽走。這種由內而發的虛弱感,那蒼白乏力的感覺,滲透了他的每一個細胞之內。
馬克扶著冷柯,覺得他現在沉得就像是死豬。
冷柯的體力實在虛弱,所以也沒有精力瞎走亂走,馬克扶著冷柯,爬上了訊號塔的腳手架。
這訊號塔,相比來說應該可以說是這鬼鎮之內最有現代感,同時也是最高的建築了。
冷柯在上,馬克從後面託著他,兩個人一點點的向塔頂磨蹭。
不知何時,起風了。
這風來的蹊蹺,忽然就從東邊吹過來。
“東之震風!”公羊易在訊號塔的下面,看著距離訊號塔不遠處的一個國旗杆上雖然殘破不堪,可是還是堅挺的在大風中飄洋的國旗,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