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沒有半點兒關係。是你大哥被人扣了黑鍋了,嘿嘿,目地麼,自然是要讓我們白家內亂呢。”
白季樂認認真真的朝白伯堂行了一禮,沉聲道:“曾祖父,季樂知道輕重。大哥和我雖然有點嫌隙,但是大哥萬萬沒有出手害我的道理。”思忖了一陣,白季樂很認真的說道:“季樂也想清楚了,季樂手上還有一點資金,還有些許產業,都會交給家裡打理。以後季樂”看了看林逍,白季樂笑道:“季樂會全心全意的跟隨師父修行,這些事情,卻是無心理會了。”
“好!”林逍首先拊掌叫好。
白伯堂、白仲遠、白叔樺等白家的老人面色一呆,然後同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白季樂如此表態了,白家內部唯一的一個隱患也就消失無形,自然值得他們高
茶水送了上來,林逍和白伯堂品茶論事。林逍給白伯堂稍稍講述一些修道界的事情。白伯堂則講述他年輕時在上海拼鬥的往事、講述一些他見識地光怪陸離地勾當,兩人的談興湧了上來,說得是天花亂墜,聽得白季樂他們是津津有味。
時間推移,過了四個多小時,面色鐵青的白季驊帶著大批人手回到了白家大宅。幾個面無人色的男女被他們押送了進來。其中一名瘦長臉、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的青年正不斷的朝白季驊哀求著。白季驊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剛剛走進大廳,就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隨手將他丟在了地上。
“曾祖,爺爺。各位叔祖,父親。各位叔父,夏門棠帶到。”白季驊地眉頭抖了抖,突然又衝上去,對著倒在地上大聲呼號的瘦長臉青年狠狠的踹了幾腳。
“季驊,退下!”白伯堂冷哼道:“夏門棠,季樂出事,和你肯定有關係。是誰指使你的,說出來,饒你不死。”
軟在地上不斷哀嚎的瘦長臉青年猛地止住了聲音。他低下頭,半晌沒有動靜。過了許久。等得白伯堂都已經有點不耐煩。正準備走上去好好招待他一頓的時候,夏門棠才有氣無力地叫道:“老太爺。二少爺出事,我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另外幾個男女紛紛被推倒在地,被尼龍細繩綁得結結實實的他們只能僵硬的倒在地上,一個個你望著我,我望著你,最後目光全投向了夏門棠。夏門棠則是艱難的扭過頭去,朝他們苦笑道:“我們素不相識,卻都捲入了這件啊”
夏門棠發出了一聲慘叫,卻是林逍出手了。
林逍懶得聽夏門棠抵賴,他只是習慣性的出手,使出了一招他從來沒有學過的九幽搜魂手。
五道綠油油的鬼火自林逍指尖射出,有如五條扭曲的毒蛇,順著夏門棠的鼻孔、雙耳、嘴巴鑽進了他的腦袋。綠光覆蓋了夏門棠地頭顱,一道極細地碧光自他天靈衝起,幻化為一片朦朦的光幕。
夏門棠發出了驚歎動地地慘叫聲,鮮血汩汩的從他毛孔中滲了了出來,他的身體急驟的抽搐著,肌肉繃緊的力量是如此大,以致於他的骨骼一寸寸的斷裂,發出恐怖的咔吧聲。斷裂的骨骼扎破了他的肌肉,白生生的帶著血跡的骨頭探了出來,鮮血從破裂的肌膚處不斷噴出。
白家老小以及那幾個倒在地上的男女同時發出驚呼聲。
林逍陰惻惻的笑了一聲,雙眸中閃過一抹驚人的邪氣、霸氣,右手突然變幻了一個指訣。
夏門棠尖叫了一聲,他頭頂的光幕中突然出現了一幕活動的影像。
影像中,夏門棠正從一個滿臉是笑的中年人手中接過一個黑色的公文箱。緊接著影像變幻,敞開的公文箱裡露出了大堆綠油油的鈔票。
“是杜自忪這個混帳!”白季驊猛的跳了起來:“該死的,是他!他,他!”
白季驊看向了白季樂,沉聲道:“二弟,是他故意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白季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