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風白翻了翻眼,冷哼道:“天下間又不止歸元宗一個門派。收藏*頂點~小說~網I。cOM”
陸聚財碰了一鼻子灰,心中雖然惱怒,但還不至於翻臉,賠笑道:“那是那是。”
甑子莊見到陸聚財逐漸入甕,開始深信牧風白宗門身份,立刻趁熱打鐵,故意再次嘆氣,說道:“就我們所知,鄰近幾個縣能出得起十車靈石的非陸莊主莫屬,我們也明白如此討要鉅額禮金未免唐突,不過情非得已,表哥需要大批靈石來突破目前的境界,你該明白,像是他們這種層次的,要再次突破是何等困難,表哥答應過,事成之後他定會輔助季家更上一層樓,你該明白,這種事情對於我們是何等重要,因此……因此……總而言之,假如我們兩家若能結成親家,今後便不是外人了。”
聽到這裡,陸聚財已經明白了一切。暗想,原來季家是攀上了一顆大樹,要知道世俗世家之所以能夠常青百年,往往離不開和宗門的聯絡,這個少年修士雖然面貌普通,但達到七層還要突破境界分明意味著有更高的發展趨勢,如果相助他達成目的,今後無疑與之結下極好的關係,怪不得老傢伙連女兒也顧不上了。
嗯,這分明是一樁大好機會,季家若是藉此平步青雲,日後前途不可限量,我若是和他們結成親家,那麼強強聯手,家業豈不更穩若磐石。那少年修士說這不僅僅是樁買賣,話中意思已經相當明白,如此一石二鳥良機,我若不把握也枉活了大半輩子了。
陸聚財心思數轉,卻不過是眨眼功夫,拿定了注意,便是微微一笑,客氣地扶著甑子莊手臂,道:“季賢侄稍安勿燥,婚姻大事並非兒戲,再怎麼也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不知道季老爺子那邊怎麼個意思?是否需要陸某親自過去拜訪?”
甑子莊眼中閃過喜色,說道:“陸莊主的意思是?這個那個,此事當然是伯父首肯的,否則我也不會這般心急火燎地趕過來。”
陸聚財點頭笑道:“十車靈石作為禮金恐怕也是前所未有了,不過既然季家如此看得起陸某,我若在討價還價未免小家子氣,此事就此定下。”
甑子莊咧嘴笑了起來,又道:“多謝陸莊主成全,我們季家必定銘記在心,至於十車靈石禮金陸莊主也不需要送去府裡了,直接交給我表哥帶走就是了。”
“哦?這……我們只是口頭之約,我同你家季老爺子都還未曾謀面,畢竟是十車靈石,未免稍顯倉促草率吧?”
甑子莊連連擺手:“此事陸莊主大可放心,這不,我連伯父親手書寫的書信都帶過來了,作為允婚憑證。阿九,快呈現給陸老爺過目。”
一直在旁邊站立的宋一文立刻從懷中摸出季田生的書信和信物,恭敬地呈送上來。
陸聚財抖開書信看了看,上面確確實實季田生手跡,在世俗界季田生的游魚體很是有名,往下落款處蓋有身份印戳,加上隨信帶來信物,根本不容造假。這一下他再無疑慮,將書信慎重收好,沉吟片刻,轉頭朝牧風白道:“既然是有季老爺子親筆擔保,我自當放心,請問仙師打算何時拿取?”
牧風白剋制身體的發顫,平靜地道:“午時你遣人將靈石送往郊外城隍廟前,屆時我師弟自會前來收取。”
陸聚財連連點頭,他一下拿出這許多靈石,心中不免肉痛,不甘地問:“但不知仙師的名違,乃是何門何派?”
牧風白有些不耐煩地道:“你不必多問,該知道以後總會知道的。”
時值午時,一隊彪形大漢押送著十輛大車,直奔童陵郊外城隍廟而去,車子遮蓋的嚴嚴實實,裡面堆滿了價值連城的靈石。
不同於參雲國其他形式的流通貨幣,靈石的實際價值便是非同小可,國內所有人都依賴它修行基礎功法,但能夠製造靈石的只有修仙宗門,可以說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