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沈立冬這般跟謝朝雲說的時候,她絕沒有想到,從那天開始,她看的謝朝雲又是一身紅衣,大紅,深紅,金紅,緋紅,各種炫目刺眼的華麗色彩,一件又一件,似每天都穿著不同款式的紅衣,不但款式不同,那紅袍越發地顯得華麗富貴,衣袍上的紋理也是,刺繡的絲線不是金絲就是銀絲,鑲嵌而上,點綴星辰,行動之間熠熠閃光,感覺那般地不真實,似將他的偽裝進行得如此徹底。
沈立冬本不清楚是因為她那番話的緣故,她只是以為謝朝雲那天晚上身穿一身白衣不過是湊巧,是他偶爾想要這般穿的,她以為他恢復了緋紅衣袍之時,只是恢復了昔日的那番作派,哪裡想到謝朝雲又不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了,竟然藏得越來越深,行為也讓沈立冬越來越無法理解了。
沈立冬皺著眉頭,正想著謝朝雲之事,這個時候唐元祺卻送了賞花貼來沈府,沈立冬看著忠親王府邀請各家小姐姑娘前去忠親王府賞秋菊,倒是有些意外。
這個時節,並非賞菊的好時機,早在一個月前賞菊的話,正是菊花怒放之時,如今已到初冬,菊花逐漸呈現敗落之態,這忠親王妃為何在此時邀請各家小姐姑娘前去參加什麼菊花宴,可見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到時候免不了見到不想見到的人,且沈立冬很確定那賞花宴定然是無聊之宴,說白了不過是古代的相親宴會,到時候站在那裡,被人挑挑揀揀的,想來就很不舒坦。何況,還要面對各家小姐姑娘,到時候這鶯鶯燕燕的一大堆人,說些她不喜歡的話題,指不定還會因此惹出什麼風波來。這樣一想的話,沈立冬怎麼都提不起精神去參加這個所謂的賞花宴。
因而沈立冬拿過唐元祺親自給她送過來的邀請帖時,委婉地推託道:「小哥哥,過幾天就是我小外甥的百日酒了,恐怕冬兒到時候抽不出時間去參加這個賞菊宴,還望小哥哥跟王妃轉為告知一聲,就說冬兒失禮了,下次一定登門拜訪,這次就不去了。」沈立冬想著,也許可以用這個理由打發了這種無聊宴會的邀請。
哪裡想到她這推拒的話一說出口,唐元祺就爆了起來。
「你,你怎麼可以不去呢?你可知道小爺我等了那麼長時間,就等著你這段日子空閒了,有時間去參加宴會了,這才託了母妃給你下的帖子,這回你若是不去的話,那這賞花宴還辦什麼辦啊,小爺乾脆這就回去讓母妃全給推了算了。」唐元祺惱火地將邀請帖拿回來,想要撕掉這張帖子,幸好沈立冬一直盯著這個小子可能會發脾氣,因而阻攔了他的行為,奪過了他手中的邀請帖。
「小哥哥,這是做什麼?你若是這般行事,讓你母妃出爾反爾的話,你母妃的顏面何在?身為忠親王妃的威望又何在呢?」沈立冬說到這裡,輕嘆了一聲。「小哥哥,你能不能偶爾也能設身處地為他人想一想,什麼時候你也能夠稍微地顧慮一下他人的心情呢?」
「你道小爺還不夠考慮你的立場嗎?母妃早在三個月前就想舉辦賞花宴了,只是小爺看在冬兒妹妹先前一直在莊子裡頭忙碌著,最近又因為家事忙忙碌碌的,壓根沒有空閒的時間,小爺這才讓母妃晚一些時候舉辦著賞花宴,免得冬兒妹妹到時候接到了賞花宴而為難。這會兒,小爺明明知曉冬兒妹妹的事情都已經辦妥當了,此時讓母妃舉辦賞花宴,還不是正是因為考慮到冬兒妹妹的立場嗎,如今冬兒妹妹這般說小爺,難道小爺在冬兒妹妹的眼裡,看起來就是這麼一個不分輕重,任意妄為之人嗎?」唐元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顯然眼神很受傷,他看著沈立冬的時候,神情很複雜,又氣又怒,又怨又悔,像是打翻了調料罐子那般,什麼酸甜苦辣的滋味都有。
沈立冬聽著唐元祺這般說,倒是心頭有些過意不去。她道:「我原先並不知道小哥哥是這般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話,冬兒也絕不會這般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