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儲物袋中,不然這時肯定引起至少上百人圍觀。
那墨寶懸掛於正廳的中央,當初剛留下墨寶的是一個偏廳,後來知道的人多了,大家都爭著預定,還發生了幾起鬥毆事件,才移至正廳,為此攬仙樓還改建過一次。
如今,無論是身處高處的五樓包間,還是一樓的大廳,食客皆可飽覽墨寶,要說角度最好的當然是五樓,但你得要那實力才行。
李四自然沒那本事,他在二樓找了一處臨江的桌子,點了幾樣小菜,要了壺酒,就著江風落日自飲了起來。
至於那墨寶,李四當然沒有放過,不過他看的雙眼發澀依然沒看出半點名堂,加上今天來這裡主要是調整心境,也就不再盯著那處,轉而欣賞起欄杆外的落日江景來。
“這位道友,”
半壺酒下肚,李四的身旁響起了一男子聲音,他一回頭立即瞧見來者,一名一襲白衣,溫文爾雅之極的男子。
白衣男子見李四回過頭,立即有些歉意的問道,“道友可否割愛,讓在下在此桌擠一擠。”
李四目光四周掃掃,發現就這麼一會功夫,原本還有些空蕩的二樓竟已滿座,這張方桌雖小卻是四人之座,自己只有一人,本來就不好意思霸佔整張桌子,加上白衣男子極有涵養,欣然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道友客氣了”
“多謝道友。”白衣男子說著卻是朝樓梯口處,招手叫喚道,“師妹,找到位置了。”
李四順勢望去,見樓梯口的轉角處,站著位絕色女子,雖不及趙若雪般勝若美玉,卻也是尋常難覓的花容。
他不禁有些詫異的望了男子一眼,這兩人怎麼不一起找位置?
白衣男子見李四疑惑的看著自己,忙笑著說道,“讓道友見笑了。”
當即拉開椅子,待那女子入座後,自己才就坐,坐定之後,自是有人為他們添上碗筷。見那絕色女子竟與白衣男子是同路,附近之人望向李四的目光,頓時微微有些嫉妒。
“在下,柳上風,這位是在下的師妹,江芸。”坐下之後,名為柳上風的白衣男子再次客氣道,“這次真是打攪道友雅緻了。”
“在下李四。”李四朝二人頷首示意,“我不過是個粗人,談不上雅緻。倒是柳兄,方才找座,是不是遭人拒絕了。”
柳上風笑而不語,只是看著江芸。
那江芸被柳上風這麼一看,不知道是否因為有李四這外人在場,臉頰有些微紅道,“都是因為我,給師兄添了不少麻煩。”
柳上風取過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朝李四輕舉,笑著說道,“麻煩彈不上,就是有些煞風景。不過,不也正好,因此結識到李兄這般豁達之人嗎。”
李四會心一笑,亦舉杯一飲而盡。
“對了,我看李兄不像是梁州附近的修士,亦是慕名而來這攬仙樓?可有收穫?”
一旁的江芸今天的心情也是極好,同飲了一杯,俏臉在落日的餘暉中卻是愈發的嬌豔。
李四點點頭,望向柳上風苦笑道,“柳兄,應當記得,方才來時在下面朝何方吧。”
“哈哈,”柳上風輕笑了數聲,搖搖頭說道,“李兄的心境真是讓我羨慕,多來幾次,有所頓悟也說不定。”
心境?李四心中暗想,他只是不做非分之想罷了,這墨寶要是人人都悟得,那豈不成仙寶了,想了想,笑著說道,“要是精通書畫,或許還有可能,但我不過一山野小子,再回頭修這書畫卻是遲了。”
“這可未必。”江芸頓了頓,朝著李四說道,“像紫雲山的卓不平前輩,便是兼修了書畫之後,就在這攬仙樓破境踏入元嬰。”
李四來這攬仙樓本不為悟道,對江芸的話自然也不以為意,為柳江二人斟滿酒,舉杯說道,“那是日後之事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