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怡下山,原本以為可能會被警察攔截或者被伍家的人截殺,但是事實是一路行去,居然暢通無阻,根本沒有人對她有什麼特別的關注。
一路上,蔣怡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高看自己了,人家十幾年時間說不定早將自己忘了個乾乾淨淨。
當年貌若天仙的時尚美女科研精英,而今已經變成了一個風韻猶存卻打扮老土的美貌村婦。不過儘管如此,依舊掩飾不住她的高貴氣質!這樣一個雅緻村婦,依舊讓一路上“識貨”的男人們側目相向。
蔣怡在路上一直在思考到了首都之後該如何混入人途公司,最後發現有兩個問題十分關鍵。
第一個問題是她在公司走動,必須要有公司的工作卡,這個東西她以前有,不過放在當年她居住的公寓裡了。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公司的工作卡換了沒有。但是不管怎麼說,她覺得自己必須帶上那工作卡,才好在公司裡走動,沒人問的話就不拿出來,有人問時,再說。不過這又帶來了另一個問題。當年她居住的公寓雖然已經被她買了下來,但是十多年過去,而今會變成什麼樣子,她真的不知道。說不定被人途公司給賣了也有可能。如果真是那樣,那工作卡的事情也就不用想了。
她比較擔心的第二個問題是人途公司實驗室能不能進去!當年她主管的那個實驗室是利用工作人員的指紋資訊作為金鑰才能開門進入的。她的指紋金鑰資訊肯定已經被公司給刪除了。那麼她便肯定進不去實驗室。像那種研究極端危險病毒的頂級p4實驗室,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很容易進入的,否則裡面的危險病毒就極其容易被帶出實驗室。導致擴散感染事件。
這兩個擔心是她當晚考慮得最多的問題,除此以外,也還有很多其他的細節問題需要她去思考。譬如萬一被人認出來她怎麼辦?所以整個過程,越想越是頭疼。
想著想著,蔣怡就想到伍天賜那個混蛋不知道當日死沒死,如果沒死的話,她甚至有些希望能碰見伍天賜。那樣她就不用再想太多了,直接給他一刀。或者押著他去弄出“永生4號”病毒。這兩種情況對於蔣怡來說,在她內心深處居然都是十分盼望能夠發生的事情。想到這裡,她還忍不住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下火車之後,蔣怡找了一處小小旅館暫且住下。當晚在旅館中蔣怡又捋了捋自己的思路,覺得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仔細考量,很擔心怕哪個環節考慮不周,就會影響自己的行動。當晚蔣怡想這些問題想得很晚,不過擔心歸擔心,所有的事情還是都必須真正面對以後才知道該怎麼處理。
到達首都的第二天一早,蔣怡便上街以防止霧霾為藉口,買了一頂帽子,一副墨鏡和一幅口罩。其實她買那些東西的時候完全不用找什麼藉口。因為沒有人認得她。
她用這些東西把自己偽裝了起來,然後去到當年她居住的公寓小區。
小區沒什麼大的變化,就是老舊了一些。
她上樓走到自己的房門外。發現門換了,不是當初她用的那個門。
雖然蔣怡心中知道這間房子有很大可能已經被鵲巢鳩佔,但是等到真正看到那扇不一樣的門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失落。
她在那房門前發了一會兒呆,正想離去,旁邊一個清掃樓道的大媽走了過來。十分驚奇的問她找誰,並提到這屋子好多年沒人來過了。
這話讓蔣怡覺得有些詫異。於是打聽這屋子有沒有人住。
清潔大媽告訴蔣怡,她來這裡打掃衛生已經有五六年了,從來沒人住進去。
蔣怡當時心想既然這大媽只在這裡做了五六年,那就是說當年這裡的事情,這個清潔大媽應該並不瞭解。所以蔣怡又問起物業是不是還是當年的那個物業。
清潔大媽告知,僅僅她來這裡做清潔以後,那物業都已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