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涯小石塊出手之後,那邊馬反同已經暴跳如雷。
柳書涯對他的漠視讓他感到極端的不舒服。
“你孃的,有沒有聽我說話啊?”馬反同對著柳樹丫吼道。
柳書涯扔完石子,終於迴轉頭來,看著馬反同,“放人吧。再不放人,我可找人去找保衛科了。”
“你他孃的瘋了嗎?找保衛科,找死還差不多。你小子給我聽好了,今天老子肯定要收拾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今天你要想下樓,沒別的道,直接跳下去!不跳老子也要扔你下去。至於這娘們,”馬反同的狗眼飽含著渴望瞟向秦曉月,“老子給她她臉不要,今天我就讓她嚐嚐群龍戲鳳是個什麼滋味,老子給她這麼大個福利,爽死她去!”
說完這話,馬反同放蕩的大笑起來。
他的跟班打手們早看著秦曉月凹凸有致的美麗身材,口水直流了。聽馬反同這麼一說,更是一個個渾身亢奮,眼前彷彿已經出現了秦曉月被蹂躪的場面,於是都跟著馬反同放肆的一起大笑。
這些笑聲和馬反同的汙言穢語,讓外柔內剛的秦曉月又怕又羞又怒。她對著馬反同等人大罵無恥,但她越罵,越逗得馬反同他們更加興奮。
倒是柳書涯此刻卻冷靜異常,起初的滿腔怒火,也被剛剛冒出的那個極有意思的念頭給打散了。
他不怒反笑。但不是那種放肆的笑,而是毫無情感的沉穩的微笑。
這樣的微笑是一種十分有力量的笑。
“群龍戲鳳?我沒見過。但是我看書上說過一個詞,叫飛龍在天。也很有意思,你可以試試?”柳書涯的聲音不大,卻壓過了那一大幫人放肆的笑聲。場間的人都不明白柳書涯是怎麼做到的。所以都愣住了,笑聲也戛然而止。
而原本已經亂了方寸的秦曉月,聽見柳書涯如此鎮定的言語和沉穩的微笑,突然間就覺得心裡踏實了許多。
她從馬反同的“群龍戲鳳”裡聽到的是不堪入目的畫面,而柳書涯的“飛龍在天”卻沒有讓秦曉月的心緒往那種情色的情境裡牽引。而是讓秦曉月的好奇心突然冒了出來。
飛龍在天?那是怎麼飛的呢?
馬反同聽柳書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同樣愣了一愣。然後他的理解自然是圍繞下半身展開。
“啊哈哈哈,你小子長得一副人模狗樣,沒想到心裡也這麼多彎彎繞。好!看你和咱們也是同道中人,今天老子可以給你網開一面。放你一馬。這樣,你跪下給老子磕十個響頭,叫我十聲爺爺,向我求饒,我就放過你。而且,我們群龍戲鳳,也算你一份,你最後給老子示範示範,啥子叫飛龍在天。”
說完。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柳書涯沒有笑,又轉頭望向了樓下。
此刻他看見樓下有名湖裡的雲橋上,那萌態可掬的美貌蘿莉正對著他瞪眼。那意思,“你幹嘛拿石子扔我?”
柳書涯知道微微看見他了,所以他對微微做了幾個手勢,然後又微笑了起來。這回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微笑,而不是剛才的那種皮笑肉不笑。
儘管馬反同的話依舊那麼放肆。但是這回秦曉月卻沒有大喊大叫,因為她看柳書涯那麼鎮定自若。心裡很踏實,所以不需要透過喊叫來發洩心中的恐懼和害怕。
儘管她對柳書涯的這種信任,在此情此景之下顯得那麼的莫名其妙,但是秦曉月還是荒唐的堅信,柳書涯肯定有辦法破解這樓頂的危機。
柳書涯淡淡的對馬反同說道:“給你示範飛龍在天是可以的,磕頭認錯是不行的。”這話平靜無奇,卻和柳書涯釋放出的氣場一樣,十分有力量。
這簡單直白的話語,立刻就再次撩撥起了馬反同的怒氣,“他孃的,一對狗男女,都是給臉不要臉的貨色,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