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調配一些。”
“這樣也好……”洛羽仲沉思道。
“你給宣州的周王爺去封信吧,有他幫忙我們更好做一些。”
“這個我知道,大哥可以把信給宣周,這樣他也能幫助你。我突然想起來了,宣周最近還有封信給我!”洛羽仲在抽屜裡翻找了起來,然後抽出一封信遞給洛肖彥,道:“本來是想著之後再處理的,但是現在看來,倒是可以當做救命稻草用!”
洛肖彥掃了一眼,很是痛恨地說道:“早就知道連習哲不安分,既然他們能咬住你的行程,那我們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他們兩個人都謹慎的很,這麼多年我們還是沒有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可以全部指望著這裡。”
“大哥,你應該看看這個!”洛羽仲拿過一個摺子遞給洛肖彥,“上面是近期的官員調動,而兵部的調動可疑的很,尤其是豫州的。”
“可是救災的話,調兵應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洛肖彥不解地說道,“到底哪裡奇怪了?因為調動的人還是因為調動的職位?”
“調動的人和職位都不對。”
“難道這些是連習哲的人?”洛肖彥皺起了眉頭。
“那倒不是,上面的這些人都是連連習哲都不屑一顧的蠢材們。奇怪的就是連習哲突然把這些蠢材們全部都調到了豫州,而且他們管得全部都是兵防。”
“你是說……”洛肖彥眯起了眼睛,想到了一些可能性,“印國的兵馬動向如何?”
“還沒有動靜!”洛羽仲嘆道,“不過如果真的要有動作的話,自然是我被問罪上京的時候最為有利了。只要我不在了,苑州和豫州門戶大開,傻子都知道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撈油水!”
“這可能就是連習哲和皇太子商議的籌碼!到時候兩國早晚都得議和,印國得到想要的賠款和戰馬,連習哲能得到一個乾淨的苑州和豫州。這樣他的勢力就能佔著絕對的優勢了!”
“是啊,雖然猜到了他是怎麼想的,可是該死的我居然還是疏漏了那封信!”
“事情還沒有定論,我們只是在往最壞的方向想,但是沒準不會走到這一步。”洛肖彥安慰道,然後又有些猶豫地問道,“這件事……你和習徵說了沒?”
洛羽仲神色黯淡了些,搖了搖頭。
“羽仲,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可是你不能再這樣下去。習徵終究是你的朋友,他也是被迫的。而且連習哲就是希望你們兩個相互敵對,這樣他的計劃才能順利實現。你真的要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而搞得你和習徵分道揚鑣嗎?”
“我會通知他的,僅此而已。”洛羽仲冷聲道。
“好吧,你自己如果想不通我也沒有辦法。”洛肖彥拍了拍洛羽仲的肩膀,“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去宣州。”
“只能麻煩大哥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洛肖彥笑了笑,隨後又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只是你最好做最壞的打算,如果那封信真的被連習哲拿到,你知道後果的……”
“放心,我不會像父王一樣,丟掉自己的小命的!”
“月唯那裡……”
“我還不想告訴她,萬一如果是虛驚一場呢?我不想她因為這些事情煩心!”
“好吧,由著你去做。”洛肖彥輕嘆,“我去告訴奶奶一聲,起碼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求解
月唯皺著眉頭,一手支著腦袋,翹著二郎腿,神色鬱悶地看著前方。
“主子,你到底怎麼了?”茶茶放下手中的繡活,看著從一早上開始眉頭就沒有平整過的月唯。
自從上次被洛羽仲狠狠教訓過一頓之後,小油他們幾個再也不敢集體出門了。不只是集體,只要沒有什麼天大的事情,他們單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