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懷疑嗎?」韓澤輕笑著挑了挑眉。
他們這邊的動靜幾乎是瞬間就被時時刻刻注意著兩人撒糖的綿陽發現,跟著就叫停了隊伍,「師叔可是有什麼問題?」
「阿言,你那小師侄問你話呢!」
韓澤狹促的笑了笑,顧景言身體僵了僵,咬牙切齒瞪了韓澤一眼,只恨韓澤的話說一半留一半,非但如此,還將包袱丟給自己!
韓澤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誰讓你這麼激動還停下來了呢?
「你們先回宗門吧,等我稍作休整便獨自回去就好。」
深吸了一口氣,顧景言忍住了暴打韓澤的衝動,本想再解釋一句自己現在形象是在不佳,可沒等說話呢,綿陽便一副我都懂的樣子。
「師叔不必多說,弟子明白,也是弟子考慮不周,忘記了以師叔修為自然不用同我們一路,師叔你就放心和魔君再次休整好了,我們現行回去。」
說完,綿陽就立馬招呼著眾弟子離開,臨走時綿楓目光複雜地看了韓澤和顧景言一眼,嘆了口氣,也跟著離開了。
這下子不僅是顧景言,就連韓澤也有些不明白了。
不過兩人正想避開這幾個弟子,如此倒是省下了一番功夫。
雖說如此,韓澤和顧景言還是沒忍住支稜起耳朵偷聽起已經走遠的眾人說的話來。
「都怪我考慮不周啊,小師叔進階這麼大的事情,魔君當然是要和小師叔一起慶祝啊,唉,都怪我,還好小師叔不介意!」
「要我說你就是想多了,小師叔說不定沒那個意思,就是單純想要休整一下!」
「師弟,這你就不懂了,小師叔這個修為什麼事是一個口訣解決不了的,還穿著那身髒衣服就是為了和魔君搞些情趣,不過也正常,你才多大。」
「……哼!有辱斯文!」
顧景言:「……」
韓澤:「哈哈哈哈哈!阿言,你這位師侄可真有意思啊,不過本座也想知道,難道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你是想要和本座一起共浴,搞些情趣嗎?」
顧景言:好想繼續回去在角落裡蹲著裝蘑菇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韓澤,你笑夠了沒有!」
「沒,這件事我能笑上一年,哈哈哈哈哈!」
「那既然如此,魔君大人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拒絕,不如就一起共浴吧!對了,魔君你不是自稱是我道侶,那我和玉軒白做的事情,魔君應當一併照做吧!」
顧景言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而韓澤的笑聲戛然而止。
啥?
「一併照做,怎麼?魔君不樂意?」
韓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將心裡話說了出來,看著顧景言不似作偽的眼神,嚥了口口水,臉上也跟著一紅,半響之後方道,「本,本座也能理解阿言的心急,不過本座還沒準備好,雖說阿言你是散仙之體,但傷到那處,也不好啊!」
說著話,韓澤臉上更加紅了。
開始顧景言沒反應過來,繼而猛然一頓,雙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韓澤。
「你說,你要在上面?」
「是啊!」韓澤不明白顧景言還要多問一遍,想想還以為顧景言是要用某個姿勢在上面,苦口婆心地勸道。
「雖然我在記憶裡面看了不少玉,不本座和你歡好的姿勢,但是現在你身上不知有無暗傷,還是等著你徹底好了,再用那坐蓮姿勢吧。」
顧景言已經被韓澤這一番話弄得徹底懵了,繼而猛然反應過來,「等等!你說記憶?可我從未和玉軒白有過雙修!你的意思是,玉軒白想要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 顧景言:我原以為老婆是我的小可愛,可是沒想到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