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言想得到好,但韓澤卻並不領情!
他這是什?麼?這是懷疑自己的能力啊!
是, 他承認,自己的記性是不怎麼好, 但也不至於, 連這些事情都?記不住吧?
你這一副安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但話到口邊兒, 韓澤又將這些話給嚥了回去,他倒是可以解釋,但是這樣一來之前的那幾個面目猙獰的美人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呀。
總不能再編點瞎話把鍋推到合歡宗身上。
顧景言有時候知道的東西是不多,但不代表他傻, 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妙,省得說?多了再發現什?麼端倪。
就這樣,韓澤忍了又忍表情變化了一番,最後艱難的笑了笑。
「這,這也不能怪我, 是不是畢竟這麼長時間,而且這小門小派又有什?麼值得本座記住的呢?」
「我懂!」
這幾天顧景言身體恢復的不錯,就越發的承韓澤的情,加之韓澤又沒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外在還把那幾位美人整成那種慘兮兮的樣子,顧景言對韓澤的態度不是一點半點的好。
說?起這件事來,也格外的善解人意。
韓澤見?狀心中更鬱猝了,自己造的孽,跪著也要造完,故作鎮定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後,岔開話題道。
「過會兒我們?回去便直接啟程,動作快一點,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發現。」
「這件事不用告訴給周宗主他們?嗎?」
顧景言問道。
韓澤一頓,突然?想起來好像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顧景言,不過看顧景言不知情的樣子,也不打算解釋,打了個哈哈,便想遮掩過去,「他們?合歡宗的人太過煩人,而且有蘇少安的事情在前面,我們?跟著合歡宗的關係本來也不怎麼樣,這件事不告訴就不告訴了吧!」
顧景言一臉狐疑:「可我怎麼覺得你這番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實?在是太奇怪了,這簡直和韓澤是高調張揚的本性相悖啊。
韓澤不擅長撒謊,聽?到顧景言這麼追問,也不好再繼續遮掩,「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本座就是懶得和他們?扯皮,儘管合歡宗的實?力本座不放在眼裡,可是論起噁心人的程度,他們?第二還沒有人敢稱第一。」
「所以?」
「本座都?直接闖人家的禁地了,又沒有經?過人家同意,要是扯皮起來,難免還要多些事端,我們?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走掉不好嗎?」
「哦豁!闖?」
顧景言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字眼。
「有什?麼問題嗎?拜託,這可是禁地,就算本座整合整個魔道,這宗門禁地也不能隨隨便便給本座開放啊!」
對上顧景言那震驚的眼神,韓澤反倒理直氣壯起來。
絲毫不覺得他話中所說?的這些東西有什?麼問題。
顧景言沉默了,確認過的眼神,韓澤果?然?不是個東西,看來之前給自己的都?是錯覺啊,是什?麼讓他以為韓澤竟然?會真?的老老實?實?的呆在人家的地盤不搞事?
感情都?等在後面呢!
當然?,對於韓澤的行為,顧景言並不想評價,反正他闖的又不是自家宗門的禁地。
好吧,他倒是想闖,只是沒能闖得進去!
估計也不想在韓澤要不要臉這個問題上再糾結下去,他的注意力一次是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直接走到也不是不行,只不過連你都?對這合歡宗有所忌憚,啊不,是不願意和他們?扯太多的東西。」顧景言瞧這韓澤的臉色有些不好,連忙改口,「要是我們?就這樣一走了之,他們?不會把這屎盆子扣在咱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