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有罪,還請道主處置。」
韓澤:「……」
如果有一天有人問韓澤當他和道侶相處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他會怎麼做,韓澤一定會笑眯眯地告訴這個人有種折磨人的方法叫做「人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至於場景嘛,詳見眼前,沒錯就是現在。
韓澤從來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尤其是對自己不友好的人,不利的事情都可以用小肚雞腸小心眼來形容。
蘇少安這兩者都佔全了。
本來這人的腦袋就不怎麼靈光,韓澤嫌棄的很,而他搞出來的一系列的事情,都需要韓澤來收拾這個爛攤子,那還留著這個人有什麼價值呢?不如直接燉了吧!
想著,韓澤看向蘇少安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冷冽的殺氣,似乎是考慮從哪裡下刀合適。
感受到韓澤那刺人的目光,蘇少安渾身一抖,默默嚥了一口唾沫,竭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沉聲又將剛才的話再一次重複了一遍。
「還請道主責罰。」
「你——」
「師、師叔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顧景言對兩人之間的暗湧一無所知,在他看著蘇少安朝著韓澤跪下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忍了許久,再也忍不下去方道。
「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顧景言開口問了,韓澤便暫時打消了讓這個人成灰的想法,沒必要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惹得自己道侶不開心才是關鍵。
蘇少安得了韓澤的命令哪裡還敢猶豫,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開口說道。
「大概的事情方才顧,額……」說道一般蘇少安就有些卡殼,眼神求助似的看向韓澤。
這人該怎麼稱呼啊?夫人?
「直接叫我顧道友便是。」顧景言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蘇少然的眼神,他這話一出一旁韓澤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剛才那個稱呼多好啊。
沒辦法,自家的道侶就是這麼膽小害羞,算了就由著他吧。
韓澤寵溺地看了顧景言一眼,衝著蘇少安點了點頭。後者會意,繼續說道。
「大概的事情顧道友方才應該已經有了瞭解,事情與我和蕭純吵架的內容基本沒有什麼出入,我犯禁被逐出師門,輾轉就到了合歡宗,後來就去了極道。」
「逐出師門。」顧景言沉吟了一番,「就是因為禁地之事?」
顧景言問完這句話之後,蘇少安意外地沉默了,就在顧景言和韓澤疑惑越來越深的時候,蘇少安才道。
「不,不算是。」
「不算是?這算是什麼回答。」韓澤皺了皺眉頭,他最討厭大男人一副婆婆媽媽的樣子,顧景言渡劫失敗那時候的鹹魚模樣他都不怎麼喜歡,不過事出有因,倒也能夠忍受,但這一點放在蘇少安身上,就沒這麼多特權了。
「不知道主可知道劍閣?」蘇少安自然也是聽說過韓澤的喜好,看著韓澤這幅表情,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也顧不上羞不羞恥,直接道。
「其實禁地應當與這劍閣有關,那蕭純所說的誓言,與其說是自願守護,倒不如直接說是被劍閣逼迫所致不得而已而為之。」
韓澤眼神撇了蘇少安一眼,「小劍閣本不就是劍閣一個棄徒所創嗎?還說什麼自此與劍閣死生不復往來,這怎麼突然又會扯上劍閣?」
「這就不是屬下能知道的事情了。」蘇少安恭敬道,「而且這件事也是屬下調查了多年才調查出來的東西,整個小劍閣當中,只有蕭純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所以你被逐出小劍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顧景言注意力還全然放在自己剛才那個問題上,蘇少安這明顯是想要將這個話題岔開,怎麼可以呢?
韓澤被顧景言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