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愈發覺得紀然腦子可?能真的不怎麼好用,說了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說,反而想要空手套白狼。
現在的劍修,都不行了啊!
「難道韓道主?就不恨顧景言?」
「本座有?說過恨他嗎?」
「那?……」剛剛吐出一個字,紀然就立時噤聲,看了看一旁的顧景言,覺得自己好像真相了,怪不得不承認,怕不是擔心美人傷心?
「韓道主?說不恨就不恨吧。」紀然多多少少現在也回過味來,這韓澤恐怕是對自己又不小的意見,自己不管說什麼東西韓澤總有?理由反駁,一昧上趕著恐怕也不可?能再有?什麼突破,想了想便打算以進為退。
「韓道主?稍等,我這就將韓道主?您的幾位手下帶過來。」
「陳掌教現在可?安好?」
就在紀然轉身之?時,韓澤的聲音響了起來,紀然想要不想便道,「掌門師侄自然安好,待我將人帶來,一會兒可?以帶著道主?去見掌門。」
「見就不用了。」韓澤催促了一句,「本座還有?別的要事?,改日再來拜訪。」
三言兩?語的功夫間,紀然就將人帶來出來。
原本紀然也沒有?關押他們?,只是在這禁地之?中略做安置,誰知道鬼一就是這樣?還能清醒過來,趴著到了通風口,還真的讓他等到了韓澤。
還好韓澤沒有?糾結,不然光是解釋這些就有?些麻煩了。
鬼二三四互相攙扶著,鬼一則是一臉戒備地盯著紀然,韓澤明顯一副無意多留的樣?子,只是臨走之?時,多問了句。
「你就如此肯定?顧景言回來劍閣?」
「會與?不會,韓道主?等上一等就知道了。」
「不過本座還是希望親自動手。」
韓澤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紀然自以為已?經?在韓澤心中埋下了種子,沒有?多家阻攔就將人放行,甚至還派了幾位弟子陪同。
而在韓澤離開之?後,紀然一下子就陰沉下了臉色,盯著韓澤離開的方向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口中默唸了一句不知名?的法訣。
緊接著四周幽暗的牆壁突然波動了一下,一個黑影逐漸浮現出來。
和之?前佩劍的白衣人不同的是,此人一樣?佩劍,卻?是黑衣,無劍鞘。
「掌教有?何吩咐。」
「可?曾看到這兩?人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回稟掌教,此二人應當是觸動了禁地傳送陣法,屬下無法再次停留。」
「那?陣法波動消失之?後呢?他二人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
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兒,方道,「屬下能夠進來時,他們?已?經?發現了極道那?幾個人,至於舉動,二人舉止親密,不似有?問題。」
「退下吧,看好此地。」
「是!」黑衣人點點頭,不過沒有?聽從紀然的吩咐直接退下,而是多問了一句,「掌教,這韓澤不需要推上一把嗎?」
「無須費這麼多功夫,我已?經?將種子給他種下,他會回來的,我不信他會對一個給他帶了綠帽子的人呢真的無動於衷。」
說著話,那?黑衣人就隱去了自己的身形,自始至終對於紀然猙獰的表情視若無睹。
在此地帶了片刻,紀然平復好自己的心情,臉上再一次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意走了出去。
「小師叔你出來了。」
「嗯。」紀然笑著點了點頭,「掌門師侄那?邊如何了?」
「掌教師兄今天沒有?傳喚弟子,應當是沒事?的。」
「那?就好,我先去山下看看。」
「恭送小師叔。」
紀然留下了一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