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停頓了對話,兩名主任看著意思堅決的學生。
「那麼…你跟我來吧!」
將梁官宴帶出門,他們得另找一個地方好好會談。而且他們也讓老師們去通知了他與駱唯的家人。
白衣上沾染著血跡,梁官宴雖然心中不安但仍靠著精神支援著,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唯一清楚這件事的人。
紛紛擾擾中,學校先行將這件事給壓了下來,畢竟梁官宴一開口就表示這不是什麼自殺或謀殺案件,他等到家長們到齊後,才開始敘述著這件事情的起源。
竟是…魔法這種沒有根據的東西!
眾人都有著相同的感覺,但這已不是單純的好玩而已,送醫的其中一人還在觀察中,他們必須謹慎地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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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睡了兩天,琳姐從家中趕來,是我帶她偷渡進宿舍的。…液體?琳姐說那是請朋友幫忙抽的血袋…。」
駱唯坐在醫院的病房內回想著梁官宴告訴自己的話語,他身上也是穿著青草色的病人服。為了就近照顧他與駱琳,他們的父母特地將兩人移到雙人房中。
他在送往醫院後的兩個小時就清醒了,除了有些精神不濟外,駱唯倒是不覺得身體有任何毛病。
但他的姊姊—駱琳卻已經躺在床上將近兩天了。
病房內基本上是以白色為主、綠色為輔,駱唯開啟窗子讓微風吹近這有些悶熱的房裡,在與父母長談了一番後他便在房外掛上拒絕訪客的牌子,連老師們他都不願意見。
是的…沒有人幫得了我、們。
學校與家長商量後將這件事情嚴格地壓了下去,並且要求當時在場的同學們不要洩漏實情,好在梁官宴找來幫忙的那些人都是平時在班上就與駱唯擁有比較深厚交情的人,他們大約知道駱唯是為情所苦便也就沒再碎嘴,而且駱唯的姊姊也還在醫院。
好像沈睡一般,駱琳就這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要不是她的胸脯還在慢慢起伏著,駱唯幾乎要以為姊姊就這樣死去。
聽人說,駱琳送到醫院時,的確休克過,但經過急救又挽回了她的性命。長長的一根管子從駱琳的鼻子中穿進去,幫助那人呼吸,駱唯看著姊姊,他不停地流著眼淚。
當然有被父母責罵,但就算那樣又如何。駱唯此刻只希望這個聒噪、帶點孩子氣的姊姊能趕緊醒來。
敲門聲響起,然後一人推門而入。駱唯抬頭看見的是自己給對方帶來許多麻煩的好友。
梁官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駱唯旁邊,他的語氣沒有平時的輕快。
「你…還好嗎?」
「我覺得我沒什麼事…但醫生說要評估我的精神狀況…。」
駱唯彷佛談天似地說話,從一開始發展到現在,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況一直很正常,與雅納爾的一切並不是幻想,特別是當他知道駱琳是用什麼方法把自己找回來後,他更加確定這件事實。
而評估狀況也只是父母擔心所採取的手段而已。
「喔喔…那就是說很快可以出院了。…那琳姐呢?」
「繼續觀察。」
兩人之間沒有繼續交談,他們的目光同時垂在病床上的女孩子,她是這麼樣的虛弱。
「學校方面…已經壓下來了。我們那間房也已經清理乾淨,因為不是什麼兇殺案,所以學校是希望我們能夠繼續住在那間,當然…要是你想換房的話也可以。」
駱唯還是沒有說話,自從他看見姊姊的樣子之後,他心中一直有股說不出的自責與抱歉。
姊姊說其實我可以控制夢境,但是不是因為我不願意離開雅納爾,所以才害得她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救我?
「宴…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