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見狀,錢一飛急忙走近,問道:“他怎麼樣了?”
“外部的傷口沒問題了,就剩下內傷,只能等醫院的人過來,我先給他掛個生理鹽水吧。”楊小媚嘆息一聲,幽幽的說道,隨後走到洗手檯前洗手。
錢一飛看著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季崑崙,心裡一陣難受,如果不是他去了惡鬼區的話,那季崑崙也不會被施瓦辛格打成這樣,想到這裡,錢一飛心裡更加的內疚了。
洗完手,楊小媚拿出一瓶生理鹽水給季崑崙掛上,對錢一飛說道:“他現在傷勢穩定一些了,內傷現在多嚴重現在還不清楚,但願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謝謝你,小媚。”錢一飛感激的說道。
因為重型監獄是在郊區的森林裡面,所以救護車就算再快也不可能馬上趕過來,就連錢一飛開車技術這麼好的人,開到這邊的話也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更何況救護車了。
“不用謝,治病救人是我應該做的,現在有時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了嗎?”楊小媚好奇的問道。
犯人之間打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楊小媚心裡大概也知道是犯人之間起衝突才導致這人重傷,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嚴重,而且還是錢一飛將這個人給抱過來的,看來這件事跟錢一飛也脫不了關係。
在監獄裡面,要是沒關係的話,犯人打架都是要受處分的,嚴重的話很可能要加刑,錢一飛只是個普通的小人物,楊小媚也是有心想要幫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才能幫得上錢一飛。
錢一飛卻是不知道楊小媚這樣的心思,以為她只是好奇罷了,這件事很複雜,不是簡單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錢一飛也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楊小媚實話。
錢一飛的腦海中猛然浮現出上午楊小媚中了迷藥之後的模樣,心中微微一顫,本來他接近楊小媚的目的就有些不單純,在加上那件事的發生,讓錢一飛對楊小媚也有了些許的歉意。
就在錢一飛糾結不已的時候,醫務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獄警持槍闖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正是監獄長,而監獄長的身後則是跟著幾個身穿怪異制服的男人,他們的身上散發著陣陣強悍的氣勢。
“小媚!”監獄長待看到醫務室裡面的楊小媚之後,激動的大叫一聲,同時也看到了楊小媚身上的絲絲血跡,監獄長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還以為楊小媚也受傷了。
“叔叔,你怎麼過來了?”楊小媚疑惑的站起身,一臉的驚詫。
監獄長見楊小媚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錢一飛正坐在病床邊,而病床上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掛點滴,想來他們也沒有對楊小媚怎麼樣,監獄長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小媚,你沒事吧?”監獄長推開前面的獄警,緩緩的走到楊小媚的近前,上下打量著楊小媚身上帶血跡的位置,確定她沒有受傷之後,監獄長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
“恩,我沒事啊。”楊小媚神色輕鬆的說道,隨後一指病床上渾身是血的季崑崙說道:“叔叔,這人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得趕快送到醫院去。”
楊小媚就像是一個見慣這種大場面的人,對沖進來的那些荷槍實彈的獄警看都沒看一眼,首先說的就是病人的事情。
“恩,好的,我知道了。”監獄長拍了拍楊小媚的小手,遂即看向病床上的季崑崙,隨後目光落在了病床邊的錢一飛身上。
見到這麼多人進來,錢一飛動都沒動,依舊坐在病床邊,只是在看到監獄長身後那幾個穿制服的男人之後,錢一飛的眼神微微動了動,他能感受到這幾個人武力值很強悍,身上不自覺的升起警惕的意識。
“錢一飛同志,你受委屈了。”穿制服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走到了錢一飛近前,說道:“我是神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