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來,他屈服了,迅速的回到座駕,如喪家之犬,踩緊油門,飛快讓路。
“敢小瞧姑奶奶,撞死你!”郭思嘀咕一句,看了張衡一眼,見他面色陰沉,便搖搖頭,再次驅車向燕海影視學校駛去。
透過後視鏡,察覺到身後十多輛車子緊跟而來,她看了一臉緊繃的張衡一眼,嘖嘖道:“人紅是非多啊!”
但她也自知理虧,畢竟這是她提議的炒作方案。
張衡一聲不吭,他現在牽掛著二老的情況,哪有心思去計較這些。
至於身後緊跟著的記者群,他會一一記在心裡,不說報復,但以後絕壁會拉進採訪黑名單!
……
燕海影視學院,院長辦公室。
院長鬍建生氣惱的一拍桌子,粗聲道:“為什麼開除張衡?你們做父母的,難道不知道原因?張衡身為在校生,擅自休學一年,勾結校外不良勢力,借高利貸,為學校的聲譽帶來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還有,這是什麼?碧螺春?你們這種做法就是行賄!你們是覺得兒子給學校丟人丟的不夠?”
桌子上的碧螺春茶磚被胡建生猛地掃落在地。
他聲如洪雷,就連在辦公室外的行人都忍不住駐足。
聽到在學院裡耳熟能詳的張衡二字,室外三三兩兩的行人頓時嗡嗡的討論起來。
“張衡?裡面是張衡爸媽?”
“怎麼回事?張衡不是被開除了嗎?”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在校學生得到訊息,紛紛聚集。
辦公室內,編導系主任王洪生,輔導員宋自強面面相覷,雖然覺得胡院長有些大題小做,但畢竟是院長手下工作,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看向同樣脾氣暴躁的張衡父親,卻是忍不住微微嘆息。
張承望氣的渾身發抖:“丟人?丟什麼人了?我兒子做事光明正大,休學是經過你們校方的同意的,勾結不良實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兒子勾結了?!你身為一校之長,你,你顛倒黑白!”
黃文敏見丈夫言辭激烈,也不勸阻,她心中也堵的很,沒有人願意聽到別人這邊編排自己孩子。
張承望氣的臉色發紅,在部隊裡本他就是火爆的脾氣,二十多年過去,即便歲月流逝,年齡漸長,也改不了本性,又好面子,被胡建生這麼說道自己兒子,心中的怒火早已旺盛。
他一夜未睡,眼睛佈滿血絲,眼看就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胡建生冷哼一聲,嘴角譏諷之色更濃。
“張先生,先消消氣……”
這時,編導繫系主任王洪生說話了,他穿著一身灰色八卦衣,在旁邊猶豫了會兒後,便說道:“我理解你們做父母的心情,但是,學校已經刪除了張衡的學籍,而且很不巧,昨天張衡的學籍已經已經報給教育部高教司,學籍的登出已經不可挽回……”
“是啊,二位即便再來爭吵,也於事無補啊!”輔導員宋自強苦笑道。
他是張衡的輔導員,是整個編導系99級的保姆,對張衡的事情也早有耳聞,對張衡的發跡也是驚訝不已,他搞不懂胡院長為什麼要強制性的要開除張衡。
在宋自強看來,學生即便是歌手出道,也好比畢業後默默無聞,只能在劇組跑場務做燈光師強。
當初張衡申請休學就是經過他的手,他對前因後果看的也最明白。雖然不滿院長的獨霸專權,但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如果想確保日後不被穿小鞋,他也只能隨波追流了。
“刪除學籍?”
張承望夫婦震驚了,學籍刪除是小事,還可以動員一些關係到教育部復原,但上報給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