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適應往往在比賽開始就能看出來。
而到了全國賽場上,真是誰也不敢保證誰一定能贏,比賽場上可謂是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主持人見海lang拳選手被螳螂拳選手逼的已經直不起腰來了,立刻朝嶽隆天道,“海lang拳選手只會一個拳術,而螳螂拳的選手可以使用螳螂拳和八極拳兩種拳術,是不是意味著,會的拳種越多就越有優勢呢?”
嶽隆天點了點頭,朝主持人道,“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也有例外,中華武術門派太多太雜,好多門派其實功夫了得,但是我們未必清楚,就如海lang拳一樣,往往將一種拳法練到極致已經很難,更何況是同時連兩種甚至兩種以上的拳?”
主持人這時拿起桌上那張,剛才嶽隆天寫下的預測這場比賽優勝者名單的紙,又看了一眼,朝嶽隆天道,“我現在真是有點忍不住想要向大家公佈一下嶽副主席認為會贏的那個人了!”
嶽隆天聞言卻朝主持人道,“還是不好,你現在公佈了,恐怕會影響選手的比賽!”
主持人則立刻一笑道,“那我不讀出來,只是將紙張對著鏡頭一下,讓電視機前的觀眾有點數就行,這樣可以吧?”
嶽隆天不置可否,主持人見嶽隆天沒有吭聲,以為他預設了,立刻將那張紙的正面對著鏡頭,電視機前的觀眾很明顯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海lang拳”三個字。
主持人這時收好了紙張,“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已經看的夠清楚了!”說著立刻又問嶽隆天道,“嶽副主席,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猜他呢?我相信電視機前不少觀眾和我一個想法!”
嶽隆天立刻朝主持人笑道,“這不是猜,而是憑我的經驗!選手的一個舉動都能關乎著他的輸贏,其實這場比賽似乎比以往的比賽要反覆一些,不過在我看來,兩個選手一起勢,就已經定下了輸贏!”
“哦?”主持人不禁詫異地看著嶽隆天,“也就是說,在兩個選手剛剛交手的時候,嶽副主席就已經看出了今天誰將是優勝者了?”
嶽隆天點了點頭,主持人這時卻詫異地看向了比賽場地,如果是開始海lang拳選手逼著螳螂拳選手在死角的時候,他也許會相信嶽隆天的這一猜測,而且他也一度覺得嶽隆天是不是因為開始見螳螂拳選手被海lang拳選手打的無法還手,所以才這麼寫的?
但是現在的局勢明明不是如此,海lang拳選手已經被螳螂拳選手逼近了死角,而且螳螂拳選手使用的招式是螳螂拳與八極拳並用,總之是什麼招式打的順手,就用什麼招式。
海lang拳選手此時遠比螳螂拳選手被逼在死角的時候要慘多了,不但沒有機會還手,而且手臂都已經被螳螂拳選手打的抬不起來了,螳螂拳選手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對著海lang拳選手的面部就是一陣猛攻。
比賽的規則是除了下陰之外,任何部位都可以攻擊的,但是如果對手或者對手的教練主動投降後,對方仍然攻擊,將會對自己造成減分。
但是此時海lang拳選手雖然不停地挨著螳螂拳選手的攻擊,卻始終沒有一點要投降的意願,就連他的教練見他如此捱揍,似乎也無動於衷。
主持人實在從海lang拳選手的身上看不到絲毫的勝率,不禁詫異地看向嶽隆天道,“嶽副主席,你真的覺得你寫的那個名字沒有錯?”
支援人這麼一問,其實已經無疑的暴露了嶽隆天紙上寫的名字是誰了,如果不是海lang拳選手,主持人也不會這個時候這麼問。
現場的觀眾沒有傻子,他們當然聽出來了,不過看著臺上的比賽,海lang拳選手的臉上都已經被出血來了,而螳螂拳選手一拳接著一拳,一拳猛於一拳,在海lang拳選手求饒之前,他似乎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