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走過也不會再有勇氣去扶起別人,或許這一次的漠視就是一條生命的逝去。
錢一飛不想看到這種事情愈演愈烈成這種地步,既然他現在有能力去做一些事情,那就用這點微薄的能力去造成一定的影響,從而幫社會大眾樹立起一種正確的心態。
這是錢一飛在知道法院發來的傳票之後便想到的一點,這件事不能草率的解決,要想造成一定的轟動效果,勢必要依靠媒體的力量。
而且這件事錢一飛有證人有監控影片做證據,官司是穩贏不輸的,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鬧大,然後給法官那邊施加壓力,不僅僅要對這種訛詐的人輿論的制裁,更要做的是對這種人有刑事上的制裁,也只有坐牢才能讓有這種想法的人徹底去了這個念頭。
其實說白了,這種時間層出不窮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些人總有一種僥倖的心理,如果可以訛到人的話,那就可以不勞而獲一大筆錢,如果訛詐不成的話,那也沒什麼損失,最多是被警察教育一番就回去了,所以現在才會出現這麼多扶老被訛的事件。
如果有一件案子開了判刑的先例,那結果或許就會不同了,有了這樣的例子,這些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有了顧慮,一個不小心,得到的就是幾年的牢獄之災,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收起那份貪婪之心。
錢一飛有去運作這件事的能力,他一定要讓這樣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也不會寒了那些好人的心。
“哼!要我說,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必須把他們抓起來讓他們得到一定的教訓,不然以後訛上癮了,把這當成是職業那還了得。”騰虎憤憤的叫道。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錢一飛點了點頭,沉思片刻之後拿出手機打給了錢德森。
“德森叔,是我,一飛啊,沒有打擾您休息吧?”錢一飛笑著說道。
“恩,沒有,我習慣早起了,怎麼了?一飛,找我有事啊?”錢德森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聽上去簡潔有力。
“是這樣的,德森叔,我今天有個官司要開庭需要一個律師,您身邊有沒有比較厲害的律師,委派一個過來幫我下。”錢一飛說道。
“哦?官司?要不要緊的事情啊?是民事類還是刑事類?”錢德森問道。
“民事的,不是很要緊的案子。”錢一飛說道。
“哦,好的,正好有一個律師跟我一起來了z市,叫龐逸劍,一會兒我給他打電話說下情況,讓他跟你直接聯絡。”錢德森說道。
“謝謝德森叔。”
“行啦,咱們都是一家人,這種話以後就別說了,要是有時間的話你來z市總公司找我下,有些人我得介紹給你認識一下。”錢德森說道。
“好的,去之前我給您打電話。”
聊了幾句之後,錢一飛結束通話了電話,騰虎站在一邊也聽到了錢一飛說的話,便問道:“你這是打算跟他們真正的打官司?”
“是啊!既然他們想公然挑釁法律,那我也要奉陪到底,讓他們知道知道昧著良心誣陷別人的下場是什麼。”錢一飛神色堅定的說道。
“好!不愧是我徒弟,有魄力,師傅支援你!”騰虎拍著錢一飛的肩膀大笑道。
“嘿嘿……您教出來的徒弟嘛,必須有魄力不是!”錢一飛笑呵呵的說道,一個馬屁拍的騰虎十分的愜意。
“哈哈……這倒是實話,你小子嘴還是這麼甜啊!”騰虎心滿意足的笑道。
師徒倆剛互捧了幾句,錢一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上面顯示是一個陌生的b市號碼。
“您好,請問是錢一飛錢先生嗎?”電話裡面響起一個男人恭敬的聲音。
“是我。”錢一飛說道。
“錢先生您好,我是龐逸劍,剛錢總給我打電話,說您這邊有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