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所有記者被勒令禁止刊登今天帝豪酒店的事情,如有違背者當事人所在的報社關門大吉或者此人終身不得從事記者這個行當。
原來安心趁著酒店大亂時溜出了總統套房,被守在電梯隔壁樓梯拐角的範奕拉著下了好幾次樓梯,才躲進了他們提前動過手腳的電梯裡。
陸一恆收完線,拉開後門,站在後院那一望無際的葡萄園邊上,看著今年最後一茬即將要採摘的葡萄,猛抽了幾口煙!
關嬸和關叔滿屋子、院子找陸一恆,說是少奶奶發燒了。
管家陸叔至從跟著陸一恆開始來這裡發展葡萄園他就知道,陸一恆經常性的會坐在葡萄園的地埂上抽菸。特別是這幾年酒莊的生意做得越大他就越是那麼孤獨,最大的喜好就是坐在地埂上冒煙。只要他回農舍蹲在地埂上冒煙,陸叔叔就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兒了,經常一個人蹲在那裡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陸叔叔對著關嬸一手勢,道:“先別慌張,別嚷嚷,我這就去給少爺彙報,別急。”
陸叔叔去到後院,走近陸一恆,輕聲道:“少爺?”
陸一恆轉過臉,“陸叔,什麼事?”
陸叔叔,道:“少爺,聽新來的老關家兩口子說,那姑娘~燒得厲害~您快去看看吧?”
陸一恆狠狠地吸口煙又將菸頭掐滅,起身道:“嗯!”就跨步走在陸叔叔的前面身形步履猶如修羅。
房間裡溫度很暖,桌子上的飯菜完好的盛放著,關嬸手裡端著剛剛燉好的雞湯一臉說不出的苦悶錶情。
莫凌菲蜷縮在白紗下瑟瑟發抖,陳舊的大衣蓋在身上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她嘴裡不住的唸叨著,“穆明遠,對不起~穆明遠~真的對不起,嗚~”
聽著莫凌菲的語無倫次,陸一恆緊緊蹙著眉心喉嚨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那種隱忍在眼裡快化作一攤難以壓抑的烈火,要將她焚燒掉似的讓人不寒而慄!
關嬸低聲道:“少爺,這~?”
陸一恆對著關嬸使了個停止的手勢,道:“您先把湯放下,找陸叔,讓他找點退燒藥,您去給她熬點薑湯來。”說著他伸手搭上莫凌菲的額頭,眉心鄒的那個川字紋更加的深了。
陸叔叔翻箱倒櫃得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了一盒退燒藥。
陸一恆給她量了量體溫,快三十九度五了~他鄒了鄒眉,按照說明書給她強行喂進去的四顆退燒藥全都被她用舌頭抵了出來。邊上的關嬸急的直冒汗,這樣燒下去,這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少奶奶估計就沒命了。這少爺到底是怎麼搞的?少奶奶怎麼會穿著婚紗,這到底怎回事,他們兩口子從昨天晚上被小衛稀裡糊塗弄到這來,真是越看越看不懂了?!
陸一恆又給範奕打了電話,道:“把蔡醫生帶過來要快,莫凌菲發燒了~”誰都知道莫凌菲有肺炎後遺症的。
莫凌菲的嘴唇乾的翹起了好多皮,上面全是早上化妝的口紅印跡。陸一恆抱著她感到自己都快燒灼了,他不住的拍打著她的臉頰,道:“莫凌菲~醒醒~菲兒~菲兒~”叫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都還不是怪他,一大早,這個季節要是在市區還算可以,但是在臨山的郊區,讓她穿著件單薄如紙的婚紗,他竟然還讓她光著腳丫子在石子路上走。“噗~”狠吐口氣,陸一恆你都做了些什麼?
他把她扔到床上,跳下床鑽進衛生間開啟淋浴器用涼水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嚇得站在一邊端著薑湯的關嬸一陣機靈,這可是跟過冬差不多的郊區吶!
他把她從床上抱起緊緊貼著自己,把她的臉摁在自己的胸前,緊緊地抱著。就那樣他來回衝了不下十次涼水澡,他不住的給她量著體溫發現體溫在一點一點的往下降了。
關嬸、關叔跟了他這麼多年,當然瞭解他了,關嬸眼裡一窩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