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的表白不是全然白費的，如果你表現得厭惡，他也許會很傷心，但是你這樣面無表情，人家該怎麼辦？”
顧綿微微一笑，走開了。
幾人跟了上去，邵陽問道：“要不要查一查是誰做的？”
“對，肯定能查出來，就算我們查不出，顧綿自己肯定有辦法！”姚青說道。
顧綿卻搖搖頭：“誰也不許去查。”她並不想知道是誰，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而且她覺得那個人也不是想讓她知道他是誰，只不過是想說出這句話而已。
不知道是誰，這句話或許還能在她心裡保留得更久一些，或許她一輩子都會記得，在畢業前夕，有個人在q大的梧桐道上，以這樣的形式，跟她認真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如果知道了具體是誰，這件事也許會變成一件無聊的事而已，很快就會被顧綿拋之腦後。
顧綿直覺，這個人肯定是自己認識的，並且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