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梁盛當然不準,但無奈秦酉堅持要去,梁盛拗不過,也只好一路黑著臉跟去了機場。
祁嘉南比上次見時消瘦了不少,想來,家族的落敗對這位錦衣玉食地小少爺打擊不小。
機場的天空萬里無雲,天空下,祁嘉南隔著不遠的距離靜靜地看著來為他送行的秦酉。
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秦酉,其實,他偷偷為她畫了很多肖像,每一幅都是美好地模樣。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秦酉,她是他的初戀。
有誰曾說過,初戀是用來緬懷的。這句話不幸在祁嘉南身上應驗,那是一種說不出地苦澀。
“酉酉,我要走了。”
祁嘉南紳士地張開臂膀,他想要給秦酉一個擁抱,但在看到秦酉向梁盛徵求意見時,卻又無奈地將臂膀落下。
這個女孩,註定不屬於他……
飛機終於起飛,梁盛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以他的性子,能忍到現在已是不易,此時,他伸手攬了秦酉,孩子氣般地往機場外走去。
這個祁嘉南!
說起來,如果不是那幅畫,梁盛還真不肯妥協秦酉來送他。
前幾日,祁嘉南找到梁盛,他送給了梁盛一幅肖像畫。如果不仔細辨認,梁盛還真看不出畫上的人是他自己。
祁嘉南告訴梁盛,那是秦酉畫的。
在梁盛與秦酉分開的那段日子,秦酉每天都會偷偷地畫一幅“梁盛”。後來,一個偶然地機會,祁嘉南發現了這件事情。他在傷心之餘,溫柔地撫著秦酉的長髮問她:“要不要讓我來教你畫畫?”
秦酉靦腆地同意了。
梁盛不知道,那一段時間裡,是祁嘉南陪在秦酉的身邊,安撫著秦酉那顆難過地心,然後,陪著秦酉一遍又一遍地畫著“梁盛”。
祁嘉澤被判了十幾年牢飯,祁家全面落敗。而在這個關鍵時刻,梁盛卻把收購的祁家股份全部歸還了祁嘉南。
他說,他不習慣欠別人情。既然祁嘉南曾幫助過秦酉,那麼,他理應回報。
那幅畫一直被梁盛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之後,每每當梁盛看到那幅畫時,他還是會不經意地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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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介意秦酉與祁嘉南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晚上睡覺的時候,梁總說什麼也要宣示一下他的主權。
從浴室出來,梁盛就直接把人兒壓到了床上。他佔著她的身子慢慢地磨,懷裡的人兒忍不住細細呻/吟。
梁盛伸手在她小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捱了打的人兒立刻緊緊地抱住了梁盛的腰。梁盛低低地笑,低頭去吻懷裡的小可憐。太過生澀又笨拙地回應,讓梁盛有些哭笑不得。
一連折騰了幾次,懷裡的人兒終於被折磨地淚珠漣漣。梁盛卻依舊佔著她的身子,不肯退出那份炙熱。
秦酉覺得很燙,整個身子都被燙的酥軟,她微微扭動了身體,梁盛便故意頂她一下。然後,懷裡的人兒呻/吟一聲,便再不敢亂動。
梁盛抱緊了懷裡的人兒,俯身去咬她的耳垂,情迷意亂中,梁盛溫柔地輕聲耳語:“酉酉,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懷裡的人兒身體微僵,可梁盛這時正意亂情迷,壓根也沒察覺到她的異樣。他哄著她,不顧她的推搡,又與她半推半就地做了一次。
其實,孩子的事情梁盛已經考慮了很久。雖然,醫生並不建議秦酉再次懷孕,但是,如果沒有孩子,他與秦酉的家庭終究是不完整的。
為了能讓秦酉平安懷孕並生產,梁盛特意從海內外聘請了不少知名孕產科專家。他們在瞭解秦酉的情況後,特意為秦酉設計了一個孕產方案。
梁盛解了饞,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的人兒哄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