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搖搖頭,微笑道:“沒有。”
張嫿見他臉色有些蒼白,想到他重傷未愈,又帶著人去水牢救她,一番奔波下來,傷勢說不定更加嚴重,不由焦急地問道:“殿下,您的傷勢如何?臣妾立即命人去傳周太醫。”
“今兒晌午周謹已替我把過脈。”朱祐樘拉住她,溫言道:“我的傷不要緊。”
張嫿見他堅持不肯傳太醫,只得作罷,小心地扶他躺下,替他掖好被角,然後側身躺在他旁邊。
朱祐樘見她不像以往般蜷縮在最裡側,唇角不由揚起一抹愉樂的弧度,在她額間輕輕地吻了一下,柔聲道:“睡吧。”
張嫿點了點頭,聽話地閉上眼。她昏睡了整整兩天兩夜,現下清醒得很,哪睡得著。
到了半夜,她聽到一聲極其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