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意要跟咱家結親呢。”
說到這裡,她看了女兒一眼,卻見夏衿的將車簾掀開了一條縫,正探頭朝外看。她氣得拍了夏衿一下:“我剛才的話。你聽見沒有?”
“啊?你說什麼?”夏衿縮回頭來,看了舒氏一眼,可沒等舒氏有反應,她便叫魯良,“魯叔,停車。”
“籲……”魯良第一時間將馬車停了下來。
舒氏正要說話,夏衿就對菖蒲道:“你下車去看看。那邊馬車裡坐的是不是岑姑娘。她似乎是從咱們那邊過來的。沒準剛才是去找我了。”
菖蒲應了一聲,下車朝對面跑去。
夏衿這才有空對舒氏道:“娘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好麼?”
“我不說了。”舒氏兀自生氣。
一向溫柔體貼的舒氏竟然生氣了。夏衿暗叫不好,正要出言哄她,卻聽見岑子曼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夏姑娘,我剛從你家出來。幸好在這裡遇見你,不然就要白跑一趟了。”
夏衿忙將車簾掀了起來。
“啊。夏太太。”岑子曼看到舒氏,忙打了聲招呼,又歉意道,“我想叫夏姑娘陪我去看鋪子。不知你們一會兒還有事麼?”
“沒事沒事。”舒氏連聲道,臉上的笑容極熱情,作勢起身要下車。“我僱輛車回去,你們去看鋪子吧。”
岑子曼連忙阻止:“不用了夏太太。讓夏姑娘坐我的馬車就好了。看完鋪子,我送她回去。”
舒氏看看夏衿,點頭道:“那也行。”
夏衿下了車,目送舒氏離開,這才跟著岑子曼去了對面。蘇慕閒此時正牽著一匹馬,站在岑家馬車旁邊,見了夏衿來,露出雪白的牙齒衝她一笑:“夏姑娘。”
夏衿對他點點頭,上了車後,問岑子曼:“是四處隨便看呢,還是你們有了什麼打算?”
“不用到處看了。我回家把事情跟我祖母一說,她就給了一個鋪子給我,兩層樓的,就在華坊街上。”
華坊街,是臨江城最繁華熱鬧的街道,寸土寸金,城裡最好最有名的各色商鋪,都開在這條街上。
夏衿心裡感慨著,有錢人就是任性啊。岑家這明擺著是把原來的生意停了,將鋪面讓給岑子曼瞎折騰。
這邊夏衿陪岑子曼和蘇慕閒去看鋪面,而那頭羅府裡,尺素端著托盤從羅騫的屋子裡走出來,小心奕奕地掀開簾子,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怎麼的,公子還是不高興?”彩箋湊上前去,伸頭看了看尺素手裡的托盤。
托盤裡放的是羅騫的早餐。因羅騫是練武之人,早上練了一通拳之後,消耗很大,早餐往往吃得很多。但現在尺素手裡的托盤裡,只肉末粥少了一碗,其他東西都沒有動。
“嗯。”尺素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憂慮之色,“公子的身體才剛剛恢復,再這樣不吃東西,怕是又要出問題。”
彩箋也很擔憂。羅騫不光是今早上吃得少,昨晚上也沒胃口,只吃了半碗飯就將筷子放下了,她們勸他多吃些,他還發火來著。
“要不要把這情況稟報夫人?”她問道。
“自然。”尺素道,“上次夫人不是說了嗎?只要有關公子的身體,事情再小也是大事。不管什麼都要稟報給她……”
尺素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旁邊“噹啷”一聲,門簾輕響,兩人嚇得趕緊噤聲,轉頭望去,果然是羅騫站在門口。
“公子。”兩人趕緊叫了一聲,垂眸低頭,等著聽羅騫喝斥。
“我只是一時沒胃口。你們要是不經我同意,輕易拿這等小事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