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東西,並不像古人那麼深信不疑。
“真的,我真沒有。”蘇慕閒見他發了誓,夏衿仍不信他,不由急了,辯解道,“我從寺廟出來這兩年,連丫鬟都沒用。這段時間你也常來候府的,可看到我院裡有一個丫鬟沒有?”
這倒也是。
夏衿這段時間雖然不常跟蘇慕閒見面,但武安候老夫人身邊的一個婆子,卻是被她收買了的。每次來給武安候老夫人看病,那婆子都會給她彙報一下候府的情況。她知道蘇慕閒身邊一直是清一色的小廝。十幾天前武安候老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老往他身前湊,似乎想給他做通房丫頭,被蘇慕閒提腳就賣了出去。
“那在外面呢?你是不是跟人去喝花酒去了?”她又問道。
見蘇慕閒搖搖頭,她冷哼一聲:“別說沒有。要是沒有,你今兒怎麼這麼熟練,像是情場老手?”
蘇慕閒愣了一愣,這才知道夏衿為什麼會發飈。
“除了你,我真沒有女人。”他正色道,“我只是、我只是向別討教了一下。”說到後面,他聲音漸小,神情扭捏,臉色微紅。
夏衿一怔,看向他的目光柔起來。
別人都有父母兄弟姐妹,成親之前,新郎也會有父親或兄長傳授夫妻之道。而蘇慕閒,卻是什麼也沒有。就算有個母親,也相當於沒有。
只要他不是去找了女人便好。
至於向誰請教,夏衿倒無所謂。想知道,也不在這一時。往後哄哄,總能套出來。
夏衿也不是一味強硬的女人,她雖沒成過親,卻也知道女人還是應該以柔為主,柔能克剛。此時她神情緩和,語氣也溫柔起來,還帶了一股子嬌媚,眼眸波光流轉,似嗔似怨:“誰讓你沒說清?你忽然那樣,我自然得懷疑你有了別的女人。”
“不怪你,是我沒說清。”蘇慕閒伸手去摟她,見她腰肢柔軟,沒有一點反對的力道,手臂一緊便將她摟進了懷裡,“衿兒,以後不要輕易懷疑我。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有任何女人。”
“好,我相信你。”夏衿柔聲應道。
她應是應,心裡卻不以為然。新婚燕爾,哪個男人沒有賭咒發誓過?可轉過身,就或許有了別人。“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男人的海誓山盟,是最靠不住的。夫妻之道,全靠經營。以後她在蘇慕閒身上,亦柔亦剛,亦張亦弛,時刻保持鮮活度,才是維持夫妻感情的最佳方式。
活了兩輩子,她也明白的。喜歡的時候便抓住,在一起好好過日子。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對方背叛了初衷,有了別的女人。她也不必要死要活,哭天抹淚。為著子女該爭就爭,該放手就放手,但她的心,總是可以重歸清風明月的。
這世道,誰離了誰不能活?
雖在新婚之夜,想這些太過悲觀了些,但卻是實情。做好最壞的打算,便能立於不敗之地。
腦裡閃過種種念頭,她熱烈地回應著蘇慕閒的熱吻。她要讓蘇慕閒欲死欲生,讓他痴迷於她,讓他離不開她,一輩子……
(河蟹君很強大的,再寫下去整本書要被封。所以不能再寫下去了,想吃肉的自行腦補一萬字。脖子以下不能寫,我以上過界了麼?)(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七章 敬茶
在夏衿的治療下,武安候老夫人已能坐臥自如,現在她已不大躺在床上了,偶爾會讓丫鬟婆子扶她起來走一走,要不就是坐在一張鋪了厚厚軟墊的椅子上。( ;800)小說/此時已是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