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是一架屏風,擋住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屏風上畫著的是一個剛剛出浴的美人。
王燦一下跳到床上,大字型的躺下,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滿身塵土弄髒了床,他對站在床邊的四個女孩招招手:“你們愣著幹什麼?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累死了,快過來給我錘錘腿。”
剛才出聲喚他的白衣女孩,長相冷豔,又不是嬌媚,她是萬春樓的四大臺柱之一的冬雪:“你和前一段死在這張床上的那個人,真是一模一樣的姿勢。”
“什麼?”王燦像是被蛇咬到一樣跳起來,他拍著身上的衣服,弄得整個房間裡塵土飛揚:“我待會打算去賭場走一趟的呢,你讓我睡死人床?我這次輸定了。”
笑起來很甜的春花用袖子捂著鼻子:“哎呀,別拍了,冬雪和你鬧著玩的呢。”
看起來有些潑辣的夏螢直接撲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王燦的耳朵:“誰讓你這沒心肝的,這麼久都不來看我們啊。”
“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師父的,他不死,我也別想離開沙漠啊。”王燦捂著耳朵,剛才拿一下他可以輕鬆躲開的,可他忍著被咬了一下,現在一臉委屈的把頭貼向夏螢鎖骨下三寸的地方,還扭來扭去的。
眉眼間有三分憂愁的秋月說:“你師父真的死了?”
王燦抬起頭得意的一笑,一把抱住秋月:“當然啦。”
冬雪冷冷的說:“看來這個月是適合死人的,你怎麼還沒死呢?”
王燦鬆開秋月,撲過去抱著冬雪滾在床上,咬著她的耳朵:“你捨得我死?”
等到冬雪連連求饒後,王燦才鬆開手,從懷裡摸出剛才在路上順的胭脂:“送給你們的。”
夏月撇撇嘴:“我們有四個人,你才送一盒胭脂,未免太小氣了吧?”
春花拿過來開啟蓋子聞了聞:“還是路邊攤的下等貨色,我們不用這麼差的東西的。”
王燦笑嘻嘻的說:“送東西重要的是心意,我想的起來送東西給你們,證明我心裡有你們啊。”
“你心裡真的有她們,就讓她們去好好休息。”甜甜媽跟在小烏龜身後走進來,她閃著扇子嘆口氣:“最近生意忙死了。”
小烏龜把酒菜放到桌上,討好的對王燦說:“燦哥,廚子還沒起床,這是我做的,你湊合著吃點吧。”
王燦抱著冬雪做到桌邊,他問甜甜媽:“生意好你還嘆氣?你也太不知足了。”
甜甜媽走進來,在王燦對面坐下:“我生意好是因為半個月前,邊城死了一個人。”
“生老病死是常事,死個人有什麼稀奇的?”王燦漫不經心的說,他招呼其他三個女孩也坐下:“快過來陪我喝酒,兩年不見,我想死你們了。”
甜甜媽一點也沒有結束這個話題的意思:“死的不是邊城的人,而是一個外來人,聽說這個人在江湖上的名頭很大,是江湖上最大的鴻運鏢局的副總鏢頭。”
春花說:“聽說他叫奪命刀徐正奇,是江湖上排名第四十九位的刀客。”
王燦喝了一口夏螢喂到嘴邊的酒:“那是我沒用刀,我要是用刀的話,他的排名又要退後了。”
秋月說:“可他一死,邊城就來和好多江湖中人呢。”
王燦說:“來給他送葬的?”
“是來找東西。”夏螢搶在甜甜媽前面開口:“聽說是找一把刀。”
王燦有了興趣:“難道是徐正奇的刀?”
“錯。”甜甜媽終於搶到機會說話了,她扇子一合,一臉神秘的壓低嗓門說:“聽說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刀。”
“是嗎?”王燦吃了一口春花喂來的菜:“武林盟主的刀和徐正奇有什麼關係?”
甜甜媽一揮扇子,春夏秋冬四個女孩只好乖乖閉嘴,由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