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這個尼姑庵來做什麼?”
和霧蓮花天酒地數日的血痕有些心虛的說:“我聽說這裡埋著一本刀譜,你爹不是用刀的嗎?我想弄來討你爹的歡心。”
商盈月立刻做出感動的樣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血痕急著拉商盈月離開這裡:“可惜我什麼都沒找到,我們還是走吧。”
商盈月不希望他和王燦再起衝突,忙應道:“好啊。”
血痕看到商盈月對自己還這麼關心,他很是後悔和霧蓮的這些日子,他討好的對商盈月說:“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那也要你有命離開這裡才行。”掩埋好自己孃親屍骨的王燦,跟著煙花的方向而來。
王燦此時已有殺血痕之心,他從來沒見過的那個女人,那個在生他的時候死去的女人,居然在死後還要被人驚擾,他以為自己是沒有親情的,沒想到有些東西在他骨子裡,是抹不去的。
商盈月一下子靜住了,她現在安撫血痕都來不及,王燦偏偏來添亂,以血痕的脾氣,要是知道自己認識王燦,恐怕今天就難以收場了,她使勁對王燦使眼色,手裡拽著血痕的胳膊:“我累了,我們走吧。”
血痕冷哼一聲,本打算和商盈月離開,可王燦挑釁的眼神讓他非常的不爽,他停下了腳步。
王燦指著血痕的臉:“你的面具很特別啊。”
血痕冷冷的說:“我還有更特別的東西,你要看嗎?”
他一把推開商盈月,飛身撲向王燦:“你讓開。”
王燦側身閃過:“你就是殺死宣老頭和如妙兒的兇手吧?”
“哼,想為他們報仇?”血痕冷笑一聲,手中刀光一閃,險險的劃過王燦的胸口。
王燦一腳踢在他的刀刃上,讓他感到虎口一麻:“你不提醒我還忘了,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想幫他們報仇了。”
血痕忙變招,他感到王燦這次使出了全力,他也不得不全力應付,他可不想在商盈月面前輸給任何人。
商盈月很著急,她不能叫血痕住手,看不順眼的就通通殺掉,本來就是她教給血痕的,她也不能讓王燦住手,不光是不能讓血痕知道她認識王燦,而且王燦也絕對不是乖乖聽話的人。
眼看著血痕舞出一片刀光,在王燦險險躲過的時候,血痕手指微動,兩點毒砂已經打出去,而這次王燦沒想到血痕出手這麼快,他只覺得眼前一花,急忙伸手封住自己眼部的穴位,他知道這個毒的厲害,忙坐在地上運功抵抗。
血痕落在王燦身前,舉起手裡的刀,決定一刀取了王燦的姓名,他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就覺得心口一痛,他低頭一看,看到一點劍尖露出自己的胸口,他不敢相信的的艱難的回頭,看到背後手握軟劍的商盈月。
血痕不敢相信的問:“為什麼?”
“我高興。”商盈月手一轉,讓血痕就這麼死不瞑目。
她抽回自己的的軟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血是這個毒唯一的解藥,用多少才能解毒我可不知道,所以我只好把你全身的血都拿走了。”
王燦此時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商盈月忙放出煙花,讓她帶來的人前來接應。
很快有馬車駛過來,商盈月冷冷的指指血痕的屍體:“用桶把他的血給我裝起來,一滴都不能浪費了。”
馬車伕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猶豫了一下,看到商盈月親手抱起王燦,將王燦抱進了馬車,馬車伕忙也封住血痕的穴道,將血痕抱進了馬車裡。
車伕趕車到鴻運鏢局離這裡最近的一個據點,他將血痕放入浴桶,解開血痕的穴道,讓血痕的血流了進去,他自己則慌忙的退出去。
商盈月將王燦抱進來,直接放進了木桶裡,再翻身去將門關上,過來伸手脫王燦的衣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