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我‘死’的時候老妖那小子專門做給我陪葬的,你拿著它讓老妖幫你擋擋,他要是不信,你就說他的左眉畫歪了,他會相信的。”
來不及多想什麼,駱桐接過酒杯,看也不看地就收了起來,“好的,老人家,等我忙完了,我會再來找你喝酒聊天的。”
老者不語,只是笑呵呵地擺了擺手,駱桐會意,也就沒再說什麼,轉身便朝隱離居走去。
駱桐疾步走在前往隱離居的路上,一方面她是真的擔心太叔澐的安全,另一方面,對於太叔澐的身份她也想馬上弄清楚。
可是沒走多久,駱桐便覺得胸口憋悶異常,這才想起昨天自己受了內傷,也想起那個自己並不熟悉,卻為了自己丟了性命的男子,心裡一陣惆悵。
終於,駱桐回到了隱離居。這才發現,本來熱鬧非凡的隱離居此時竟死氣沉沉的,來不及管太多,直接奔三樓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卻不見她想見的人兒,“相公?!”不死心地喚了一聲,果然無人應答。
“師父!你回來啦!”聽見房間裡有聲音,路過的童碧進來一看,激動的叫了出來。跑過去,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毫無準備的駱桐著實嚇了一跳。
“童碧,你怎麼會在這,太叔澐呢?”駱桐用盡吃奶的勁,終於把八爪魚狀的童碧給扒了下來。
“師父,你不知道,自從你被人擄走後,我們大家都在找你,昨天夜裡我就到這兒等你了,剛才聽見房裡有聲音就進來了。至於師公,他好像走了,對了他留了一封信和一個玉扳指給你。”童碧邊說邊走到了桌子前,從抽屜裡把信和扳指拿出來交給了駱桐。
駱桐一把接過信來,開啟信封。
娘子,家中有事,為夫必須回去一趟。
這枚扳指乃家傳之物,今將其贈予娘子,作為婚約之憑證!再見之時,夫定當履行承諾,望娘子珍重!
信中短短數語,駱桐卻看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的,就這麼走了?!”淡淡的失落湧上心頭,駱桐承認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自己已經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大男孩纏著自己就娘子。不管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太叔澐在自己的心中還是那個自己渴望保護的男子。
緩緩地將那枚扳指套道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上,右手慢慢地撫摸著它,溫潤的質感就像他的主人一樣讓人感到心安。
“喲!小丫頭,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闖完禍就溜之大吉了呢?!咦!怎麼不見我的小美人呢?!”尖細的聲音,不用回頭看駱桐就知道是誰。
“誰闖禍了?我那是光明正大地為母報仇!老壇主昨天難道沒有看清楚嗎?”頭也不抬,繼續擺弄著拇指上的扳指,想象著那個人兒帶這個扳指時的樣子。
“呵呵,小丫頭還真是和你母親一樣呢!我昨天當然看清楚,也看明白了。要不然你最後會那麼順利地結果了甘一水?他黑水壇的人不早就衝上去了。”
“哦!那真是多謝老壇主了。”駱桐終於抬起頭來,映入駱桐眼簾的是一個白花花的鬼臉。“老壇主,這是那毒的解藥你吃了臉上的痘痘就會消失的,不要再把自己塗的跟白無常一樣。”此時的駱桐已經沒心情去取笑老妖的臉了。
接過解藥,“你不是說這毒沒有解藥嗎?”老妖半信半疑道,生怕駱桐再給自己下些稀奇古怪的藥。
啪!駱桐把藥瓶往桌子上一放,“愛要不要,誰管你!莫壇主的遺體在哪?我想去看看。”
“算你小丫頭還有點良心,也不妄我莫弟弟為你們娘倆丟了一條性命。”說著,老妖的淚好像就要流出來了一樣,連忙從腰間抽出他那大紅手絹,拭了拭眼角。然後又偷偷地瞄了一眼駱桐,見她真的不像要毒害自己的樣子,於是便拿起藥瓶,取出一粒解藥吃了下去。隨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