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無論我如何辯解,不管我作任何努力,都不會影響他對我先入為主的定論。
那又何必再去苦苦解釋呢?
記得我已無數次哭泣過,請他相信我是清白無辜的,但沒有一次他是相信我的。
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年在洛府一幕幕的畫面:
猶記得,洛宸夜指著我的臉罵我是賤人,對著洛宸天解釋說是我勾引了他,所以才讓他難以剋制得想佔有我,我曾哭著辯解道是洛宸夜酒後獸性大發抱住我不放,撕破我的衣物想非禮我,但是洛宸天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弟弟,暴怒之下讓我當了洛府的丫鬟……
猶記得,那日當勞累過度的我從病中昏迷醒來時,卻驚駭地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與洛宸星在床上,而洛宸天在一群人的帶領下奪門而入,看到這一幕時面色鐵青、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同樣的,他也不聽我解釋,他那重重的一巴掌,打得我頓時暈眩過去,也將我打入瞭如噩夢般的無底深淵,從此再也難以醒來……
……
如今的情箋事件,與以前我犯的“過錯”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簡直小巫見大巫。
我低垂下頭,無力地將臉靠在他的腿上,告誡過自己無數次,不要再在他面前哭,但一行行委屈悲傷的熱淚還是不停地從我眼眸中流出,濡溼了他腿上的衣裳。
洛宸天看著我,道:“說話,別給我裝傻!”
我哭泣著,沒有抬頭,只感到心頭如針扎般刺痛。
但他沒有耐性看著我哭泣,我的頭皮一麻,頭上的青絲已被他揪住,臉也被他用力仰起,他的臉上又閃現出暴戾與冷酷的表情。
他冷冷道:“你還是不說麼!歡喜閣的九姑娘果然是勾遍天下男人的淫娃蕩/婦!”
提到“歡喜閣”,我彷彿被蠍子蟄了一般,驀地抬起臉來。
不斷湧上的酒意讓我的血液開始沸騰,我的腦子一片混沌,心頭突然湧起一股不受控制的衝動,直要將自己壓抑已久的委屈與憤怒發洩出來。
我直視著洛宸天,慘然笑道:“淫娃/蕩/婦?!是啊,我下賤,我淫/蕩,我就是要勾引男人,我就是不知廉恥,又怎樣?!”
他咬牙看著我,眼裡怒火更熾,他冷哼一聲,伸手用力一拂,將我拂甩在他的腳邊,森然道:“你,簡直無藥可救!”
我跌伏在車廂裡,無盡的委屈與悲傷讓我語不成聲,我邊抽泣邊說:“你,你把我送到歡喜閣當妓/女,不就是想看我成為一個淫娃/蕩/婦麼?!如今,你看見了,你滿意了麼?!”
淚水不停地從我臉上滑落,我爬到他腿邊,無力地將手握成拳,用力捶打他,口中不停喃喃道:“我,我恨你,我恨你……”
他用手抓住我的粉拳,猛地將我提抱起來,他緊緊箍住我,俊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憤怒。
他怒聲道:“你還有臉哭,若不是你天天想著如何勾引男人,攪得上下不得安生,我也不會將你送到青樓,讓你適得其所!”
好一個“適得其所”!
我流著眼淚笑道:“好,是我活該!可既是適得其所,你,你又何必再來管我?!你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反正我現在是千人騎萬人壓的下賤妓/女,洛王爺與我糾纏不清,你不怕有失你尊貴的身份麼?”
他不由一愣,似也不知我竟會如此反問他,他沉默了半晌,而後眯起眼來看我,眼裡有危險邪佞的光芒。
突然,他猛地將我的臉拉近,口裡的灼熱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他低沉道:“我說過了,你永遠都是我的,我不管你,誰又敢管你?!”
我拼命地搖頭,道:“不要,我不要你管,我不是你的,不是——”
他冷哼一聲,用力捏緊我的下巴,固定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