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麼他無條件地服從於婚姻。
“是哦,不用太在意。”她翻一翻杏眸,自知無力迴天,也就放棄了對自由的抗爭。老媽早先打電話過來,對於她嫁給井尚文抱持著超級無敵的樂觀贊成態度,井爸井媽更是高興得不得了。而那兩個終於得以成功地霸住她、讓她留在家中走不成、離不開的小小井家下一代,更是開心得無法形容。
特別是今日,陽陽甚至還說什麼因為她是新娘子,然後就像小大人般自己乖乖上床休息去了,連一向沒她便睡不著的小小尾巴也自己抱著小趴趴熊入夢了。
嗚,全天下認識她的人都對她深陷大井這一件事毫無反對意見,而且還都舉雙手贊成!她的天咧!
“好了,今日是咱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呢,不要再唉聲嘆氣了好不好?”長指扭了扭胸前嘆氣又嘆氣的小女人的、軟軟的小耳朵,井家新郎笑得甚是得意。
終於能光明正大地擁有了“起床鬧鐘”,他的得意來得很有理由。
“你管我!”反手拍開揪著她耳垂的可惡長指,苗清秀坐起身來,“算了,反正我也反抗無效了,就這麼著吧!”唉,她的命便是這井家的了。
然後,她雙手撐床、便要下床離開。
“哪裡去?”大掌握住了她的素手。
“我還能哪裡去?”她可憐兮兮地吸吸鼻子,撇了撇紅唇,“回房大睡一場啦。”希望等她睡醒後,便發現今日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荒唐的夢境而已。
“房間在這裡。”他笑得神秘莫測。
“啊?”她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
“夫妻不該同睡一房、同床共枕嗎?”這個可愛的小呆瓜!
“夫、夫妻?!”她咽一咽口水,頭皮開始發麻。
“今天咱們已結婚了。”他慢慢地提醒她記起來。
“我知……知道啊……”她的臉漸漸地開始紅起來,“可是……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們兩個人要睡在一起?呃,想到那種情形,讓她的心裡不自在到了極點。
“有什麼好奇怪的?”他稍微用力一拉,便將床邊有些呆愣的木頭人扯回到自己大敞的懷裡,“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
“可、可……”她結結巴巴地問,渾身僵硬地癱在他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
“一時無法適應?”他輕輕地拉著她躺到大床上,慢慢地覆上她柔軟的豐軀,笑得開心。
“是、是啊。”被他壓在身下,她真的好想哭。他和她親如兄妹耶!
“放輕鬆。”他依然微微地笑,伸出手指在那張通紅的小臉上輕輕地描畫,“沒什麼好緊張的。”
她才沒緊張呢!她只是很不自在而已,“尚、尚文哥,你能不能……”她可憐兮兮地揚起頭。
“尚文。”他用指點上她著火的紅唇,與她四目相對,“不可以再喚我哥哥。”否則,她的“彆扭”仍會持續下去。
“好、好啊。”她咕噥一聲,根本不敢張開嘴。他的臉近在眼前,那兩片好看的唇幾乎是隔著他的手指與她貼在了一起。這個情形也太、太……太暖昧了吧。
各種思緒不斷翻轉,她清明的思緒逐漸成了一團粘黏的漿糊。唔……漸熱的體溫,漸變的親密,漸漸放鬆的軀體,她陷人二場綺麗的夢境之中……
???
事實證明,結婚真的只不過是多了一種身份而已,沒什麼其他的改變。
“陽陽!你動作快一點!”用力扯住總想縮回床鋪大睡的小身子,苗清秀咬牙切齒地吼,“遲到啦!”
“秀姨,輕一點!輕一點啦!”再也無法昏睡的井少陽揉一揉被擦得生痛的臉蛋,搶過溼毛巾,“我自己來啦!”嗚,秀姨怎麼一點也不賢惠呀?是誰說女人只要結了婚,就會成為小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