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老男人深諳官場之道,小鬼子這暗示,他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忍痛忍痛再忍痛,縣太爺拿了兩定金子雙手奉給小鬼子:“下官多有得罪,還請在大人面前,為下官美言幾句。”
雖然才兩定,但他也回本兒了。小鬼子在縣太爺的雙目注視下,將兩定金子收入懷中。
“放心吧,我家爺跟我說了,只要縣太爺配合著我破了此案,不冤枉好人,不放過真兇,我家爺,會向上面說大人你的好話的。”
縣太爺鬆了口氣,但心底卻無限惋惜著進了小鬼子腰包的兩定金子。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把你知道的,仔細的跟小爺說一遍。”
縣太爺是接到員外家報案,便親自派了官兵封城,去員外家檢視的官兵回覆,員外身中數刀,傷口深淺不一,沒有至命傷,死於暴斃,但員外的家屬非說是小西施殺死了員外,況且小西施又在這個時候失蹤了,縣太爺和員外大老婆合計了合計,鬧出封城這麼大的事,也不能說沒有兇手就破案,於是便有了後面這些事。
小鬼子摸著下巴審視著縣太爺,縣太爺說的是不是真話,從他的言行舉指就能看出來,雖然有所隱瞞,但員外的案子差不多清晰了。
“有誰能傷員外數刀,而又不想讓員外死,若真是小西施想殺員外,她完全可以一刀了結了員外的命,員外暴斃,是何事引發?小西施現在又在何處?當天,進過員外房間的還有什麼人?大人,放兇器的人,你們可有線索?”
縣太爺滿腦子汙、穢,除了撈金子,就是泡、妞,什麼放兇器的男人,他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小鬼子無力的搖搖頭,真是酒廊飯袋一枚。
“行了,你跟小爺去一躺員外府邸。”
縣老爺跟員外大老婆有金錢來往,定是沒有搜過府邸,現在,先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當小鬼子帶著一眾官兵浩浩蕩蕩的闖進員外府邸時,員外的幾個老婆正鬧著要分家產,被員外大老婆武力威脅,個個有話不敢說,有屁不敢放。
“給我搜。”
縣太爺想攔,卻是不敢。員外大老婆也被小鬼子的陣勢給唬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沒一會兒,員外的府邸已經鬧得雞犬不寧,小鬼子路上就放過話,要搜得切底,井裡茅坑都不能放過。下人們全被趕到前院,都沒見過這陣勢,幾乎嚇得全身哆嗦。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死的是我家老爺,您怎麼帶人來搜我家呢?”員外大老婆鎮定著與縣太爺理論,縣太爺給她使了兩個眼色,可員外大老婆似乎以為縣太爺收了她金子,就要為她辦事,也不把小鬼子放在眼裡,直糾纏縣太爺。
縣太爺怒了:“婦道人家,站一邊去,再敢糾纏,以妨礙官差辦案罪抓你關進大牢。”
也就一盞茶的時間,有官兵跑來急報:“大人,有發現。”
後院水井旁,官兵打撈出一具屍體,員外的傻兒子被三個官兵攔著,不讓他妨礙其他人撈屍。
屍體身體僵硬,被水泡得有些浮腫,員外的傻兒子似乎對屍體有著某方面的執著,大吵大鬧的,沒個安生。
屍體身穿粉紅喜服,小鬼子在概知道是誰了。
經員外大老婆和一眾小老婆辨認,這屍體,就是失蹤的兇手小西施。
小鬼子廣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指甲摻進肉裡,絲絲痛覺喚醒了神智。
他是萬沒想到,小西施已經招了毒手。
“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老實招來。”
小鬼子黑著臉將員外的一眾老婆挨個看過去,裡面有不知情的,也有事情敗露閃躲的。
員外的大老婆站出來:“大人,婦人不知這小西施為何會在這井裡,還請大人明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