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口氣,回家之後就讓他伯母找來了。
“真行啊,都跟別的男人好上了,說不定連閨女都不是了,卻還懶著不退婚,不就是不想退那點禮金嗎?真是又想當裱子又想立牌坊,不要臉!”
戴偉的大伯母話說的很難聽,生生打的人臉疼,可是偏偏季願跟趙紅還說不出什麼,比起啞巴吃蓮黃也不遑多讓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還有什麼辦法?說和是不行了,就只有退禮金了,可是沒想到,你給人家還不要了。
不過,人家也並沒有就此放過劉楠就是了,戴偉的大伯母罵罵咧咧的一直從劉楠家裡罵到村頭,那是什麼難聽罵什麼,什麼刺人說什麼。
不消半天,附近的村都知道了劉楠和人家訂婚了之後,又跟一個男的勾搭在了一起,而且還被跟她訂婚的男人給逮著了,更重要的是,還不退給人家禮金。
這不是讓季濤兄弟最生氣的,讓他們生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季濤因為開了廠子名氣比較大的原因,大家談論起此事,多半都是這麼說的——
誒,你知道嗎,就劉楠,季濤他後媽帶過來的女兒,什麼?季濤是誰你不知道啊?季莊開起重廠的那個,聽說現在在上大學,就他妹,都跟別人訂婚了還跟一個男孩兒勾勾搭搭的,被人家男人家裡發現了,都還死皮賴臉的不退禮金呢,真是作死不要臉貪財哦。
然後就有人問了,季濤後媽帶來的女兒,那他親媽呢?
他親媽呀,你不知道啊,早跟別的男人跑了,你說啊,這奇不奇怪,本來當媽的就不是好東西,結果招來的後媽還是這樣,反正是她女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後媽肯定也沒多靠譜。
總之,現在季濤託劉楠的福,在他們那兒附近徹底是紅了起來。
其實說起來,這裡面少不了季莊人的推波助瀾,本來季願的兒子,季濤那麼有本事,考上了大學不說,還跟人合夥開了廠子,廠子吧還特別賺錢。
不僅僅是這樣,他還把他弟弟,他叔叔都給帶了起來,現在季松跟季周都在廠子裡領班,哪個人一年不掙個十來萬啊,這別人能不眼紅嗎。
就是人家季濤的大伯,現在也在廠裡看大門呢,特別輕鬆一活,可是季濤一個月給他開二三千的工資呢,這別人能不嫉妒羨慕恨嗎?
所以說,好不容易看到季濤家裡遇到這麼一出糟心事,所以村裡人就使勁的在裡面活稀泥,其實這事兒季松也不是不知道,可是知道又有什麼辦法,你能去堵別人的嘴嗎?再說了,人家說的也是大實話。
所以,雖然心裡憋屈的不行,卻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季松講完之後,就看到季濤的臉變得跟煤炭似的,眼裡的怒火簡直能把人燒著。
還真別說,現在季濤還真的想掐死劉楠,你說你就不能安安份份的過嗎,整天就想著出這些個妖蛾子,而且要作死你自己作去,還非得帶上我。
好不容易因為他開廠子的原因,也因為他家裡的條件變變慢好的關係,村裡沒人議論他媽的事情了,現在這情況,估計又得一段時間招人非議了。
早知道就不該答應趙紅讓她那個作死的女兒回來的,一直呆在南方不挺好,最好是能在那邊結婚什麼的。
不過現在即使再怎麼後悔,事情已經發生也不能改變了,而且現在劉楠跟她勾搭上的那男的打的正火熱,連自己的擇偶標準都不顧了,想必是不會同意出去的。
緩了緩臉色,季濤問道:“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什麼情況?”
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季濤問的什麼問題,季松回答道:“長得挺俊,個子也挺高,就一點兒,家裡條件差了點,弟兄三個,連一座房都還沒蓋,一家五口人就擠在三間平房裡,過道是剛蓋的,不過就帶了一間房,而且他爸媽也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