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才十八歲,就開始用一生這個詞,拜你所賜,我這一生大約不會再敢去愛什麼人,不會相信愛情,也不會相信親情。我的人生才剛開始,就什麼也不剩了。這難道不就是你復仇的目的嗎?」他站起身,道:「希望這能是我最後一次說不要再見面了,容清。」
他剛想離開,卻發現手腕被容清抓住,他的手扣得很緊,眼睛沒有看莫子木,「我們結婚吧。」容清沙啞地道。
威尼斯的湖面是蔚藍色的,大多數的時候晃盪著金色的陽光,湖面上反耀著繽紛的色彩,就像當街表演的琉璃製品。容清拉了他一把,免得只顧看錶演的莫子木撞上了從貢朵拉下來的客人,那是他們第一次親密的接觸,容清的手也是像這樣很有力。甜密的記憶就像精美的琉璃,儘管華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