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海菱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蓋頭已經被揭開如同灰敗的蝶,散落。
谷海菱看了她,怔了一下,最終苦笑,然後撐著桌子站起來,雖然依舊盛氣凌人的讓人討厭,可是卻也悲慼得讓人想要落淚。
“你怎麼了?這都是誰做的?”其實她想問的是是誰有能力進來,是誰有能力敢來太子良娣面前鬧?
谷海菱魔怔了一般,得意的一笑:“不過是區區賤民,拿什麼跟我比?”
雖然說話一向很刻薄,可是此刻谷海菱就像決堤之後的堤壩,餘下的只是乾涸的傷疤。
地面上一片狼藉,谷海菱毫無痛覺的踩著摔碎的瓷器碎片,在她紅裙拖過的地方都有一行行血痕,在月光之下觸目驚心。
“谷海菱,你又發什麼瘋,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太子呢?”
“走了。”新婚第一夜就被拋棄。
“去哪兒了?你為什麼不去追?”
“你以為我是你嗎?不知羞恥?我才不會追著男人跑呢?”
谷海菱冷冷的瞪了谷泉夭一眼,“咱們姐妹好久沒有在一起說過話了,現在今日我大喜,不想找你不痛快,咱們一起去喝酒吧?”
“谷海菱,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夜可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呢?”
“沒事,據說你很能喝,咱倆比比,誰更具有巾幗風範?”
“說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