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人太甚啊!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官逼民反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擺明整我,好!對我不仁休怪我無義。我一把把包扔在了地上,擼起兩袖子,瞪眼對呂望狩說,“我把明天的活幹了!”
我大咧咧地推開臥室走進去,呂望狩在後面溫柔地說,“千萬別勉強啊。”
呂望狩的臥室很整潔,樸素的色調,簡單的擺設,我看著床上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的床單,一是感嘆他的潔癖程度還真是神一般的高度,二來我想他昨天在我那破窩裡竟然也睡著了,其實習慣還是可以改變的啊,真要是困了雞窩還不是能睡?
我看看屋子裡也不知道要從哪裡開頭的好,乾脆從床頭的櫃子弄好了,抹布才放上去,我就看見床頭的櫃子上的相框,裡面是笑著開心的兩個人,兩個我都認識的人,一個是呂望狩一個是那天的黑裙子女人。
我正盯著看,後面突然傳來一聲,“看什麼呢?”
我回頭看,原本坐在電腦後的呂望狩正倚著門框看我,“沒什麼……笑得挺好看的。”我說得有點心虛,覺得自己有點像矯情的小說女主,乾脆心一橫陰陽怪氣地說,“我在想怎麼到處都能看見她呢!”話一說完,我突然就明白了那些惡毒的女二號,原來這麼說話心裡真的很爽,矯情的女一號真不好做。
呂望狩鼻子哼了一聲,似乎想笑,“你不是見過嗎?我妹妹啊……”
說了第二遍,我似乎覺得自己的理解有了點小小的問題,“真的是妹妹?”
呂望狩略現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或許你理解能力真的有問題,要你理解這些真是為難你了。”說著轉身走出房間,留下我對著照片傻笑起來,其實仔細看看長得好像是挺像的……
弄好了臥室,也臨近傍晚了,現在還是三月初,天黑的挺早,我從臥室走出來,把清潔用具放好,站在一邊等著呂望狩,他瞥見了我,把手上的活擱了下來,拿過一邊的車鑰匙,開門向外走。
下了樓,正瞧見那做事的婦人似乎正要上樓,見呂望狩下來了便說,“他們今天都不回來吃飯。”
“林阿姨那你也早點回去吧,我今天晚上也要出去有事。”呂望狩柔聲說,還真是老少通吃。
“恩。”被他稱為林阿姨的婦女禮貌地一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我伸手捶了幾下自己痠疼的腰,跟著呂望狩出了門,看著已經走出一大段距離的林阿姨模糊的身影,我不禁感嘆生活的不易,為了賺錢天天跋涉至此,感慨放在心裡難以表達出我的敬佩之情,“真不容易啊,每天還要這樣走回去,多辛苦啊。”
呂望狩不回答,只是坐進了車子,我也趕緊鑽了進去,車開一會就追上前面走路的林阿姨,我善良地說,“我們帶她一程吧。”
呂望狩道,“沒見她坐公車了嗎?”
我伸頭一看,林阿姨果然向路邊一站,幾棵大樹間確實立著一個公車站牌,我怒了,“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公車的嗎?”
呂望狩目視前方平靜地說,“你問我家門口有沒有,門口確實沒有,走幾步就有了。”他說著騰出一隻閒著的手伸出兩手指比畫了一下他之前做的走路動作,“我讓你走,你說要我送。”
“……”我終於忍耐不住了,要死也給我個痛快吧,“你是不是一直在針對我?”
呂望狩一笑,“你覺得呢?”
“你有虐待癖?”我試探了一句。
“那也得遇上可以虐待的物件。”他勾起嘴角,側臉對我詭異地一笑,“你說是不是啊?”
把我丟在巷子口,呂望狩晚上還有自己的應酬便驅車離開。
不過我也沒指望過那種矯情的燭光晚餐,也不必為突然出現的邀請笑得花枝亂顫,也不用為什麼都沒有而失落,有話說的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