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
繼續深沉。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媽說我沒錢了?”
依舊深沉。
“你以為給我錢就能引誘我回去了?”
還他令堂的深沉。
“黃鼠狼!你裝死啊!”
某人抬頭淚眼看著我,結巴著說,“我……忘了自己想說的話翻譯成白話要怎麼說了?”
ORZ,我被打敗了,“得,您老慢慢想,我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進了電梯,正巧裡面站著呂望狩的妹妹,其實有些人也許你經常會看見,但是你都不會注意,但是當她和你注意的人有什麼關係的時候,似乎就會覺得很容易看見了,其實不過是很容易認出來罷了,她也一樣,“哎,陸小雞!”
“你……”我倒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冒出一個字就沒有下文了。
“我叫呂望月。”她倒大方地說,“我哥竟然沒和你說我的名字?”
“他就說你叫小月……可我不能這麼叫你吧。”我尷尬地說,呂望狩她妹妹和他性格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這有什麼不能的。”她自來熟地挽過我的手臂,“我可是早就聽說你了!”
“吖?”我背後立刻出了冷汗,“聽……聽說我什麼啊?”
“你不知道啊?”她奇怪地說,“不是你們部的小李天天中午到處說的嗎?說你的偉大事蹟啊!”
汗……我無比尷尬,小李的雞婆等級果然很高。“是……是嗎?”我還以為是呂望狩和她說的,原來不是啊,心裡竟有點落寞,不過這種小落寞相較與我平日被呂望狩刺激的打擊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立刻就灰飛湮滅了。
“我早就想認識你了。”呂望月呱呱地自顧說著,我抽著嘴角尷尬地陪著笑一直到她出電梯,還不忘說,“我中午請你吃飯啊。”
我聽了半天還就最後一句中聽,中飯錢省下了,立刻笑得春光燦爛,“好啊!”
出了電梯我就瞧見走在前面的黃波波,我趕緊追上去,“你哥來了。”
“什麼!”黃波波立刻花容失色,尖細的高跟鞋一崴,人也一個踉蹌,“在,在哪?”
看來黃鼠狼的殺傷力實在是強,我扶住黃波波,“在我家樓下。”
黃波波這才喘了口氣,掙開我,“你想嚇死我啊,我當他來這裡了呢,我可沒有說什麼啊。”
“哪能啊。”我訕笑著,“你還算義氣沒告訴他我在那裡,找來也只能算我倒黴。”
黃波波理了下裙襬一笑,“因為我才不知道你住哪裡呢。”
“……”女人的友情就是薄薄的草紙,上廁所的時候才會覺得有用,用完了就毫不憐惜的丟掉,雖然我和黃波波之前是否存在友誼這個問題值得考證。
“你就多擔待吧。”黃波波拍拍我的肩膀,尖細的鞋跟敲擊在地面上清脆極了,我想起昨天晚上黃鼠狼拌的脆黃瓜,我發現才上班3分鐘我就餓了。
一個上午也不見呂望狩來公司,我又不好多問,瞥了一眼竟然在認真打字的小李,丫的不是很雞婆嘛,怎麼今個不說說呂望狩怎麼不來上班啊。
難道昨天應酬酒喝多了?我拖著地琢磨著,突然覺得自己無比自作多情,於是握緊拖把努力幹活,小李走過來輕拍了我一下,“小雞,輕點,別把地戳出個洞來。”
終於到了中午的時候,呂望月果然跑來這裡拉著我去吃飯,小雞我得意地搓著手不知道要請我吃什麼呢?
“去吃日本料理。”呂望月不等我問就說,我突然發現其實他們兄妹倆讀心術的本事不相上下,難分伯仲啊。
“日本料理?”說真話我對這種食物不太有好感,我不是憤青,只是這種料理向來是空著肚子進去再空著肚子出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