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沒有幾個是他對手了。這位仁兄,你覺得南宮小姐的武功如何?”
賢宇知曉這鄭少羽是有心與自己交談便笑了笑道:“要說這南宮小姐的武功那是真的很高,別的不敢說,今曰這比武招親怕是無人能贏的了她了。”賢宇這話說的也明白,那意思自然是在場的青年俊傑恐怕無人是南宮詩雨的對手,至於那些年過半百的老頭,有點臉皮的人自然也不會上來攻這個擂的,若是有的話那恐怕上去的人便會遭人唾罵了。
鄭少羽聽了賢宇的話點頭道:“兄臺說的不錯,這南宮小姐的武功實在讓人看不透深淺。就說方才我與她對攻之時,原本我二人實力相當,僵持下去的話還真不知誰能勝出。但就在我倆陷入僵局之時,卻見南宮小姐左手做了個奇特的手印,而後她的功力像是提高了一倍似的。故此在下才敗下陣來,我懷疑事情的關鍵就在那手印之上。”
賢宇聽了鄭少羽的話卻是心中苦笑,他方才自然也看到了鄭少羽所說的南宮詩雨做的那個手印,賢宇心中猜測那應該已朝出了武功的範疇,屬道家法印一類的了。不過在賢宇看來,那法印也不過就是最淺薄的法印而已,甚至連皮毛都算不上,但用來對付一般的武林中人那是綽綽有餘的了,讓賢宇好奇的是這南宮家怎會道家法印?若說南宮家也是個修行世家的話那有怎會比武招親?要知道修道之人一般不會去做一些世俗中事。就算是碰到了兩情相悅的人,那對方也一定是修道中人,如此便可結成道侶一同修行。也就是說修道之人是不可能在紅塵中找伴侶的,肖寒風那種是特例。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凡人存世歲月苦短,而修道之人壽命雖有盡時,但卻要比凡人長出太多了。
就在賢宇思索南宮家之事時,只聽臺上南宮詩雨的話聲響起:“場下的各位英雄,還有哪個要上來攻詩雨的擂臺?”說到此處她掃了掃場下的眾人而後接著道:“若是沒有,那今曰比武招親便到此……”
“慢著……”南宮詩雨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眾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後方看去,這一看便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長髮隨意披在身後的男子凌空而來,說是凌空是因為他的腳猛沒有沾地,最多也就是碰觸了幾下下面人的肩膀而已。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的身形已出現在了擂臺之上,站在了南宮詩雨的對面。
眾人這才仔細的朝臺上看去,只見這人雙手負在身後,一身長袍成黑色。那種黑色即使是在夜裡也能讓人分辨出來,黑的讓人有些恐懼。他一頭長髮隨意的披在身後,頭上沒有用任何髮簪或其他東西,顯得很是隨意。那人的嘴唇也是黑的,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一般。
賢宇肖寒風等人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為他們感到一股魔氣,而那魔氣便是從那臺上的黑袍人身上發出的。那人對南宮詩雨道:“小姐,今曰這擂臺怕是要繼續擺下去了,天下英雄何止千萬,小姐武功雖說高絕,但想必定會有人能贏過小姐的吧。”
南宮詩雨自這黑袍人出現眉頭就皺了起來,聽那黑袍說話他淡淡道:“閣下這話不錯,莫非閣下也是來攻這擂的嗎?”南宮詩雨東方話聲冰冷了一些,她並未見過此人但面對此人卻感覺很是不好,所以心中便覺得此人並非是什麼善類。
那人聽了南宮詩雨的話笑了笑道:“小姐這話是否有些明知故問了,在下既然已站在臺上那自然便是來迎娶小姐的啊。”這人並未說自己是攻擂的,而是直接說迎娶南宮詩雨。
南宮詩雨聽了那人的話臉色便沉了下去,冷聲對那人道:“閣下好大的口氣啊,閣下就一定能贏得了我嗎?”場下眾人此刻也能感到南宮詩雨話中的冷意。眾人也覺得這突然出現的黑袍人有些狂妄了,方才長樂書生都沒能贏了南宮詩雨,這讓他們對南宮詩雨的武功高看了幾分。如今來了那麼一個怪人就說要迎娶南宮詩雨,這讓他們也